畢竟,除了四師兄有點不講武德,喜歡搞偷襲,其他幾位師兄不是那樣的人。
小家夥的心思,除了廖謹,在場的其他幾人都是一清二楚的。
雖說清楚,可還是如她所願,給了幾個時辰來讓她休息。
趁著這幾個時辰裡,嚴辭單手拎著墨厭就去了第四峰的廢墟處。
再次回來之際,墨厭沉默了一些,可心中卻又有了些許的心得。
一夜過去,天微亮。
北晚就遇到了嚴辭,剛揍……指導完墨厭的嚴辭。
倒是沒有搞偷襲,而是光明正大的等著小家夥送上門來。
“撐一盞茶的時間,我便給你旗幟的線索。”
嚴辭甚至連劍都沒有拿出來,他隻是握著一根簡陋的樹枝。
北晚看著嚴辭,雖說是往常對她最好的師兄,但小家夥此時也不敢放鬆分毫。
反而要比昨晚還緊張。
拜托,這可是蒼炎宗的大師兄,可以單手將四師兄吊打的人。
她昨晚動了些小聰明才沒有那麼難堪。
但,一盞茶的時間,或許可以試試。
嚴辭確實沒有留手。
“嘖……”
墨厭看著那渾身是血,還咬牙堅持的小奶團子,有點不忍心的低嘖一聲。
他現在有點確信了,大師兄在揍人方麵,是真的一視同仁。
連小師妹都被揍的這般慘,那他好像也沒啥不平衡的了。
嚴辭麵上的溫和消散,眉宇間儘是肅殺之氣,他看著麵前支撐著站起來的小家夥,目光微垂。
心疼嗎?
那是廢話,怎麼不心疼。
但世界就是這般殘酷,想要有得必然有失。
就算是絕頂的天才,不廝殺,不流血,不一次次被打倒再站起來,那也是走不遠的。
寶劍鋒從磨礪出。
北晚就是這樣一把最好的劍,要最用心的雕琢,打磨,才能綻放出最耀眼的光。
嚴辭將心疼狠狠壓在心底,麵上冷凝的再次用樹枝刺去。
他對力道的控製很好,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