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呆了,這人這麼有錢?
不是窮到隻能吃霸王餐了嗎?
她正震驚著,就被隨疑抓了個正著。
她急忙將裝著養元靈丹的瓶子藏在肚子下,埋起來,眼巴巴地看著他:“我最近睡不著。”
隨疑眉梢微揚,嘖了聲:“你一天睡個八回,第九回確實睡不著。”
話是這麼說,他倒沒有讓她放回去,就是再次丟了把金葉子在桌上。
宛茸茸:“……”原來窮的隻有我。qaq
隨疑知道有人做局讓他輕巧地得到了洗靈盞,不過他無所謂,隻要東西有用就行。
他拿著東西,就離開。
關之和看著隨疑消失在視線內,才癱軟地坐在椅子上,看著桌上散了一桌的金葉子,伸手攏了攏,哭著說:“這是做的什麼孽啊,我的寶貝洗靈盞就換了這些沒用的東西。”
關雲蘿從二樓走下來,聽到自己父親的話,無奈地說:“爹,能有條命就很好了,洗靈盞也是身外之物,等女兒去雪陽拜師了,肯定給你搜羅更好的靈器。”
“也是,那個男人確實可怕,一身殺戮氣不好得罪了。”關之和寬慰了自己,還是歎著起去照顧其他的客人。
關雲蘿看自己父親搖頭歎氣的樣子,知道他不懂剛才的驚險。
上一世隨疑也是突然闖進來,說要洗靈盞,父親騙他說沒有,導致他直接發瘋燒了整個聚寶閣,自己的父親也被活活地燒死。
這次她成功地解救了這個危機,讓隨疑順利地拿東西就走人,沒有傷害到自己的親人。
關雲蘿心裡微微鬆了口氣,但神情還是很凝重,救下父親隻是小劫。
隨疑身邊的這隻小鳥若是變成人了,才是她命裡最大的劫數。
她隻要想到上一世,沈無餘因為在無妄山被隨疑打成重傷,落至弄璋山,後又曆小天劫。
她上山誤打誤碰到他,認出他是雪陽仙門的門,為了能跟他去雪陽仙門,就給悄悄他下藥,打算以清白讓他妥協。
沒想到自己隻耽擱了一步,他就隨手扯了個女人泄了欲。
儘管那個女人跑了後,她代替那個女人躺在了沈無餘的身旁,順利地和他去了雪陽,最後還成了神仙眷侶,她還是覺得如梗再喉。
明明隻要她快一步,沈無餘就是唯獨屬於她一個人的,而不是被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先撿了便宜。
為了避免一開始的錯誤,她會讓隨疑身上的那隻小鳥,永遠消失在這個地方。
“阿啾!”宛茸茸打了兩個噴嚏,抖了抖羽毛,看隨疑將洗靈盞放到桌上。
隨疑手一揮將客棧房間打開的窗關緊實,有點好奇:“小鳥也會生病嗎?”
宛茸茸:“可能是有人想我?”
隨疑嫌棄:“靠口水傳遞思念?”
宛茸茸妥協:“……也不是不可能。”
隨疑對鳥族神奇的方法無話可說,將她拎在洗靈盞的旁邊:“一個時辰解決你的事,躺平。”
宛茸茸立刻聽話地躺好,看著洗靈盞亮起了光。
“隨疑,這麼輕易得到的東西,會不會有危險啊?”宛茸茸還是有點擔心,畢竟跟自己脆弱的小命有關。
隨疑看她躺平了,才說這件事,嗤了聲:“等你問,你就死了。”
他要真品洗靈盞又不是拿來用的,隻是仿著做了個新的洗靈盞。
彆人碰過的東西,他向來不會拿來用。
“哦,那現在問會死嗎?”宛茸茸執著地問著。
隨疑懶得搭理她,沉心用洗靈盞將她身上的妖力都洗成靈力。
宛茸茸起初還覺得難受,後麵就死過去了,是睡死過去的。
等隨疑將她身上的妖力都洗成靈力,收回手看著在桌上睡成一團的女人,眉梢微揚,這就是她的睡不著?
單手將她拎起丟到床上,拿過被子直接把她蓋了滿頭,將她推倒內側,自己便在外側盤腿而坐。
沉心靜氣地準備修煉,就發現宛茸茸身上的靈力可能因為過滿,在往外泄。
溫暖清透的靈力夾著果子成熟的淡香,像是在告訴他,他養的小果子成熟了,可以吃了。
隨疑睜開眼,看著睡得小臉粉撲撲的女人,伸手碰上她的臉,手往下劃,碰到她的衣扣,解開就是初熟少女雪白的肌膚。
成熟的共生果載體對發情期的鳴蛇來說,是最大的養分也是最大的誘惑。
但是對隨疑來說,肉體的誘惑,不如她身上溢出的靈力讓人滿足。
他化成蛇形,將纖細的少女緊緊地圈入懷裡,閉上眼把將她身上溢出的靈力,都歸為己有。
宛茸茸正在夢裡瘋狂地跑,跑到喘不過氣來,覺得自己要死了,才驚恐地睜開眼。
一睜眼就看到一個雪白的大蛇腦袋,正壓在她的胸上。
難怪喘不上氣來。
她伸手想推開隨疑的大蛇腦袋,就看到自己的手,意識到不對,又看了看自己的胸,才反應過來,隨疑已經幫她恢複到人形了。
她低頭看著還沒睜眼的大蛇蛇,心想,現在應該可以跑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