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夥都精神不錯,似乎並沒有受落水影響,但是蘇曉還是擔心,上床前給他們喂了點稀釋的靈泉水。
燕子的身體素來不錯,但是小魚的身子骨弱,半夜的時候還是發了熱。
何母他們睡得正香,就被敲門聲給驚醒,打開門就見燕子紅著眼睛,“阿婆,小魚發燒了。”
這話一落,何母他們的瞌睡徹底醒了,忙起身朝蘇曉房間去。
小魚閉著眼睛躺在蘇曉懷中,因為難受一直抽抽噎噎的,手卻一直抓著她的衣服不鬆手,似乎害怕她跑了。
何母進來,就看到蘇曉輕拍著小魚的背,耐心地哄著他。她疾步走到床邊,伸手彈了彈小魚的額頭,“壞了,真的發燒了。”
小魚身體不好,生病是常態,但發燒卻很少,何母心裡一下子急了,“老頭子。”
何父伸手要抱小魚,送他去診所。但是發燒的小魚賴在蘇曉懷中不肯離開,何父一抱,他就抓著蘇曉的衣服大哭。
蘇曉忙抱著他哄著,待他情緒穩定些,才對何父道:“公爹,我跟著一起去。”
在診所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小魚終於睡著了,何父鬆了口氣,對著蘇曉笑著感歎道:“以前這小子紮針吃藥都挺乖的,這次不知道怎麼的,怎麼這麼嬌氣。”
蘇曉看著那奶白小臉上的淚痕,心軟了軟,心疼道:“生病確實難受,才四歲多,小孩子嬌氣點正常。”
何父聽著她這話,看著睡覺仍抓著蘇曉的手的小孩子,有些心疼,“是啊,才四歲多。”
這孩子太懂事了,懂事得都忘了他才四歲多,正是哭鬨的年紀。
屋外的公雞開始打鳴,在椅子上打瞌睡的何父驚醒,瞧見蘇曉正給孩子壓了壓被角。
“小蘇,要不你先回去,這兒有我。”
蘇曉搖著頭,看著小魚笑道:“我現在沒什麼睡意,就是回去也睡不著,還不如就在這裡,等小魚醒來看到我,心裡也高興。要不公爹先回去吧,等這液輸完了,我帶小魚回去。”
何父打了個哈欠,搖了搖頭,他也不放心小魚。
小魚病了,燕子自己去上學,林大山兄弟倆把他們挨打的事算在燕子頭上,就是因為這個“告狀精”,他們才會被阿奶打,放學後就把燕子堵在路上。
因為知道自己有人撐腰,被欺負了有人會給她討公道,麵對林大山兄弟倆,燕子覺得自己沒以前那麼怕他們了,她惡聲惡氣地威脅道:“林大山,你要是打我,我就讓蘇蘇媽媽去你家,讓你阿奶打你屁股!”
她這麼一說,林大山忽然覺得自己被打的地方開始疼,不敢動手,他看向林大海,林大海拳頭都舉起,但是不敢動,因為昨日被林婆子打得太痛了。
“告狀精!”林大海推開燕子,氣呼呼地走了。
之後在學校,林大山兄弟知道何燕有人撐腰,不敢再欺負她了。
那日蘇曉他們去林家,林立冬夫婦在縣城辦事,回來後聽林婆子添油加醋地將那日事說了,怒火中燒,氣衝衝地往何家跑,在路上,夫妻倆合計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