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星,這位是瓦/爾特·楊,你和小三月一樣叫他楊叔就好了。”姬子點頭回應,向雙方介紹道。
“你好,楊叔。”星伸手向這個全身上下都充滿著滄桑的男人打招呼,看起來似乎很有故事的樣子。
“如果遇到有心中產生疑慮的東西,隨時都可以來問我。”瓦/爾特說道,但他好像還有話要說,又看向了躲在姬子身後偷瞄的月棠,“阿月,帕姆可是找了你整個車廂。”
儘管意料到自己會被提及,但當真正發生的時候,還是有些措不及防。
「啊……帕姆……」
“月棠小朋友已經是第10次溜出去了帕,一點都不聽話的帕!”帕姆叉著腰,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我下次不會了啦~好帕姆~」月棠拖著尾音,向它表達自己的歉意。
“上次,不,上上次,不對,你每一次都是這麼對我說的帕。”哪怕手是圓圓的一小隻,帕姆還是固執的點了幾下,可見月棠偷溜後的承諾在它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但是好心的帕姆還是會原諒我的對不對~對不對~」甜甜的嗓音不斷圍繞的眾人的耳邊,原以為效果極佳,不過好像用力過度,夾過頭了。
“阿月你彆夾了,我的耳朵要受不了了。”三月七一臉難受的摸摸耳朵說道。
“我先回房間維護智庫了。”丹恒怕再待下去,自己遲早會失聰,連忙逃回了房間。
“帕姆原諒你了,彆再發出這樣的聲音了帕!”帕姆離得最近,被刺激的一哆嗦,連忙揮手阻止她再用這樣的聲線說話。
星也搓了下手上的雞皮疙瘩,無聲勝有聲。
瓦/爾特則是用資料擋住了自己,不見他任何表情。
「姬子~」幾人的反應如同踐踏者的蓄力箭深深地擊中了她的內心,隻能眼淚汪汪的投向自己最後一塊淨地。
“咳咳,月兒下次還是彆作怪了。”
月棠聞言徹底僵在原地,滿臉的不相信。
“果然就連姬子都承受不住哦~”三月七不嫌事大的來到她的身邊,輕聲附耳道。
然後,奇怪的雕像在列車上誕生了!
在一陣歡聲笑語過後,大家都散開了去,姬子在和帕姆交談一段時間後,便拉著月棠去了自己的房間。
至於星嘛,她倚靠在窗邊,看著浩瀚銀河的神秘,向往著今後未知的旅途。
“喂。”
耳邊傳來帕姆的聲音,她回過頭卻沒有發現它在哪裡。
“叫你呢喂!”
直到第二聲傳來,星才發現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腳邊的帕姆。
“看起來傻頭傻腦的。沒錯,叫的就是你。”見星終於看向了它,那呆愣愣的樣子讓它忍不住吐槽。
“具體情況我已經從姬子那兒聽說了。聽好了新人,重要的事情我隻說一遍。”
“最近應該有不少人都會這麼跟你說:「你是特殊的」。但這裡是星穹列車,車上的乘客多少都沾點不能說的秘密。”
“既然選擇了上車,就得遵守這裡的規矩。特殊的並不隻你一個,這點你可給我記好了。”
“我是這兒的列車長帕姆,在車上遇到任何問題你都儘管來找我吧。”
帕姆在交代了一通後,也不管星聽沒聽懂就直接離開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留下星在原地一陣發愣,但即使帕姆擺出了那幅嚴厲的樣子,也不難聽出它對星充滿了興趣。
列車很久沒有新乘客了,好不容易來了副新麵孔,可得好好照顧。
觀景車廂除了帕姆,便隻剩下坐在沙發上的瓦/爾特,既然看風景的興致被打斷,那不妨多交流一下。
她輕手輕腳的坐到了瓦/爾特的身旁,對他說:“楊叔。”
“喔,是你呀。感覺怎麼樣?”瓦/爾特見有人攀談,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向她詢問來到列車的感受。
“很有精神。”星來到列車上後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鬼使神差的回了這一句。
“那就好,看來你的體質真的很特彆。總之,謝謝你救了小三月一回。”瓦/爾特的聲音總是讓人安心,不知不覺就感染了星的內心,逐漸熟絡了起來。
“你們也救了我啊。”星回想「星核」爆發的自己,現在還有些許餘悸,如果有下次,自己再也不想感受了。
“唔,其實也隻是讓你體內的東西暫時安靜下來。說實話,不是想嚇唬你,但說實話:隻要它還在你體內,就談不上獲救。”瓦/爾特語氣頓了頓,想要繼續說些什麼,又好像有所顧慮,最終還是決定對她說出口:“你覺得阿月那孩子怎麼樣?”
不明白瓦/爾特為什麼會突然提到月棠,但還是乖乖的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一個古靈精怪,會恰到好處的愉快你的興趣,卻又不會讓你感到不適,很可愛的女孩。”
“列車上的大家也是這麼認為的。但你不知道的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孩子,卻飽受「星核」的折磨。”瓦/爾特一臉感慨地說道。
“她的體內也有「星核」嗎?”星感到有些詫異,以為這種情況的隻有自己,沒想到列車上早已有了一例。
“阿月體內是一顆「殘缺的星核」,不如你那般穩定,我和姬子也對它做不到有效的壓製,以至於阿月每次都會承受巨大的痛苦。”
“想必姬子在邀請你上車的時候,態度十分積極吧。對於她來說,阿月是十分重要的人,所以她才四處尋找解決星核的辦法。”
“不過,希望你不要對阿月產生彆的心思,她已經夠可憐了,隻是在大家的關照下變成了現在你眼裡的模樣。”
瓦/爾特認真的為星講述月棠和她的相同之處,希望她可以在以後得生活中,多照顧這個不幸的少女,同時也理解姬子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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