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娛樂圈花瓶進化論(1 / 2)

剛靠近臥室門,就聽到裡麵傳出一道男人的慘嚎聲,時而高亢,時而婉轉,抑揚頓挫,起伏不定,明明是一人獨奏卻硬生生嚎出了交響樂的氣勢。

蘇格手一哆嗦,酒瓶差點掉地上。

她定了定心神,悄無聲息的推開門,抬頭一看,頓時無語起來。

祁江赤著背,扭得跟麻花似的,林賽衣著整齊地坐在他身旁,盯著他蝴蝶骨上的紋身發怔。

明明什麼都沒發生,林賽甚至離他很遠,祁江竟然能扭成驚心動魄的S型,也不知道一個人在那兒瞎起什麼勁。

蘇格意味深長的瞟了祁江一眼,小夥子,你這是碰瓷啊。

林賽似是被吵得煩了,擰眉嗬斥:“閉嘴。”

祁江頓了一下,叫的更大聲了。

林賽額頭青筋突突直跳,她的酒不知被誰加了點料,渾身火燒火燎,連視線都變得模糊,本想仔細瞧瞧這人的紋身,他偏偏扭得像條泥鰍似的,按都按不住。

林賽體內的灼燒感一陣強過一陣,就像連綿不斷的浪潮,她咬牙克製,突然一個大浪撲過來,腦海中的最後一根弦崩斷,林賽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她一頭砸在祁江背上,祁江喜形於色,難道我的機會來了?

他早就按捺不住了,迫不及待地從床上爬起來,還沒等直起腰,一隻空酒瓶帶著呼嘯聲狠狠地砸在祁江後腦勺上。

一聲脆響,祁江一頭栽到床上,沒了意識。

蘇格“嘖”了一聲,扔掉酒瓶,跳到床上,把祁江腰帶抽下來,用力扯了扯,腰帶十分結實,“劈啪”聲不斷。

蘇格用腰帶將祁江雙手牢牢縛在床頭上,拉開床頭櫃,裡頭情/趣用品琳琅滿目,品種之齊全令人歎為觀止。

蘇格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床頭櫃裡的小物件全掛了祁江身上。

她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托著下巴左瞧右看,覺得還差點什麼,沉思片刻後,彎腰在祁江身上撓出幾道紅痕,又將其擺出一副騷受的姿勢。

她掏手機拍照按一氣嗬成。

豔照這種東西,可是廣大人民群眾最喜聞樂見的。

忙活完以後,蘇格扶起林賽離開了302。

她不知道林賽身邊人是否可信,隻好先帶著林賽去了醫院。

路上蘇格攔了輛的士,先將林賽塞到後座,隨後自己也鑽了進去。

閒來無事,她以手支頤,打量這位ZOD集團董事會主席。

林賽個頭應該有一米七六,纖穠合度的身體包裹在筆挺的定製西裝裡,扣子嚴嚴實實地係到了最上頭一顆,頸間一段藕荷的顏色與西裝的深黑形成了鮮明的視覺衝擊,就好像從貝殼細縫中流出的一線奪目珠光。

眉毛仔細修過,挑向斜後方,看上去既張揚又強勢,兩扇睫毛又長又密,閉著眼睛好像浮雲遮住了月亮。

林賽似是不舒服,嘴裡不停喃喃著“糖糖”,她渾身滾燙,焦躁的扯著領口,沒多大功夫,竟然扯開了好幾個扣子,頸間的銀項鏈在夜色中閃閃發亮。

她仍在不停躁動,銀項鏈隨著動作卡進了深深的乳/溝裡。

蘇格快挪不開眼睛了,半晌後才想起來車上還有第三個人,她傾了傾身子,替林賽扣上扣子。

醫院很快到了,林賽的出現驚動了醫院高層,醫院專門為她安排了病房,調了幾個專家嚴陣以待,連夜開會討論方案,好像林賽得了什麼絕症一般,蘇格充分見識到了資本力量的強大。

翌日清晨,林賽仍舊躺在病床上沉睡,蘇格伸伸懶腰,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她衣服都沒換,一直陪在林賽身邊,昨晚上被男主捷足先登,在她之前露了紋身,蘇格心中警鈴大響,她忍著打噴嚏的**,穿著輕薄的禮服瑟瑟發抖地坐在林賽病床前,就是為了等林賽醒後,將她的紋身裝作不經意,全方位,多角度地展示給林賽看。

寒冬臘月,在病房裡頭不多穿點衣服根本遭不住,這時,病房門打開,走廊上的冷風灌進屋子裡,凍得蘇格結結實實的打了兩個噴嚏。

進來一位年紀約六十上下的醫生,夾雜著銀絲的頭發梳到腦後,慈祥和藹的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

蘇格回頭瞧了醫生一眼就興致缺缺地收回視線,從昨晚到現在,這已經是第六撥進來觀察林賽情況的人了。

老醫生例行公事,檢查完林賽以後溜達到蘇格麵前,蘇格隻覺肩上一沉,一件帶著體溫的外套兜頭罩下。

她仰頭愣愣地看向老醫生。

老醫生替蘇格攏了攏外套叮囑:“多穿點衣服,小心感冒了,這個季節感冒很難痊愈的。”

蘇格急忙起身:“您的衣服給我了自己受涼怎麼辦。”

老醫生按住蘇格的手:“我辦公室裡還有備用的。”

蘇格不好拂老人家的好意,便穿著了,等老醫生離開後,她麻利地脫了外套抱在胸前,雖然老人家的行為讓蘇格十分感動,但是穿著外套她還怎麼露紋身給林賽看。

蘇格抱著衣服邊抖邊等林賽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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