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特助又東拉西扯,提起了小時候的乳名,打聽祁江乳名是什麼。
祁江決定兵行險著,告訴楊特助他乳名是糖糖。
他心中默念,糖糖對不起了,為了我的錦繡未來,隻能犧牲你了。
楊特助尋根問底,祁江均以年紀小不記得為由搪塞了過去,等泡完溫泉與楊特助分彆後,他直奔前台,問到蘇格房間,急匆匆的去找蘇格套話。
蘇格躺在床上數綿羊,數了一半多小時,好不容易快要睡著的時候門鈴響了。
她暴躁地跳下床,踩著拖鞋猛地拉開門,看是祁江頓時更加暴躁了:“大晚上的乾嘛呢!”
祁江左右掃過走廊,謹慎地說:“打開門鏈讓我進來。”
蘇格沒好氣地說:“彆看你長得醜,想的還挺美,孤男寡女的你不怕被人傳閒話我還怕呢。”
“我們是男女朋友共處一室怎麼了。”
“喲,你還記得我是你女朋友啊,祁江啊祁江,可真有你的,把自己女朋友往彆人床上送,就為了個男三你賤不賤啊。”
祁江被拆穿以後臉皮上掛不住了:“你怎麼知道的,就是你告訴的那頭肥豬害得我被他打了一拳?!”
“那頭豬怎麼沒打死你呢,為民除害都做不徹底,留下你個王八蛋為禍人間。”
祁江驚怒不已,蘇格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牙尖嘴利了。
依照祁江的性子,早就按捺不住拂袖而去了,現下他還要套蘇格的話,隻能放低姿態,祈求蘇格:“蘇蘇,讓我進去吧。”
蘇格諷刺一笑:“你以前不是叫我糖糖嗎?”
“叫小名太幼稚了,以後我就叫你蘇蘇吧。”
“那我叫你王/八/蛋吧,不行,不能侮辱王八,你說是不是?”
祁江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咬著後槽牙賠笑臉:“蘇蘇叫我什麼我都喜歡。”
“嘔,你真讓我惡心,滾吧,我不想再看見你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了,以後千萬彆出現我麵前。”
“等等,蘇蘇。”祁江一隻腳插進門內,頂住門不讓蘇格關上,他壓低聲音說:“蘇蘇,你還記得我為你紋的紋身嗎?”
“你趕緊把紋身洗了去,彆留著惡心我了。”
祁江深情的說:“這是我們愛的證明,除非你先洗,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洗的。”
蘇格挑唇笑道:“那我回國就去洗。”
祁江眼底掠過一絲陰沉笑意,“如果你洗了,那我留著也沒什麼意思,回國以後我也去洗掉。”
“你愛洗不洗,我要睡覺了,你趕緊滾蛋。”
“蘇蘇,你還記得紋身怎麼來的嗎?”
“關你屁事!”
蘇格見祁江打定主意賴在門口不走,於是換上高跟鞋,衝著祁江腳趾狠狠踩下去。
祁江“嗷”一嗓子,迅速蹲下抱著腳吸氣。
蘇格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門,不再理會祁江,爬上床繼續數羊。
祁江在蘇格門口徘徊到深夜,見蘇格鐵了心不理他,方才不甘心地走了。
翌日清晨,蘇格目光呆滯地從床上爬起,昨夜她認床,輾轉到淩晨兩點才睡著,一大早就被喊起來坐纜車去山頂滑雪。
蘇格像幽魂一樣飄去洗漱上妝,到滑雪場以後仍舊心不在焉,兩眼直愣愣的盯著纜車。
山頂寒風凜冽,白雪皚皚,人們三三兩兩湊在一起聊天嬉鬨,看上去開心極了。
蘇格被熱鬨的氣氛感染,從困倦中恢複過來,精神了一些。
滑雪是集體活動,蘇格不會滑雪,乾脆坐在一旁看熱鬨,就算有教練來拉她蘇格也堅決不動,坐在那裡像一尊雕像。
蘇格巋然不動,大有把山頂坐穿的架勢。
林賽就站在她身後,抬手招來楊特助:“為蘇小姐定個雪橇。”
楊特助:“是。”
不多時,一群哈士奇穿破雪色,向著蘇格奔來。
“臥槽!”蘇格身形矯健地跳到椅子上,嚴陣以待,同為雪橇三傻的哈士奇破壞力可不比阿拉斯加差,尤其眼前一共十六隻二哈。
林賽見蘇格反應劇烈,上前拍拍她肩榜:“蘇小姐,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