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來雁心說要你提醒,我能不知道機器開著燒錢?
她就是打死不拍,折騰著要改動作,孫導被她吵得腦袋疼,便由她去了,所幸這動作不算重要,改了也沒多大影響。
孫正平直接將女一抱著女二掉眼淚調整成了女一捧著女二的臉掉眼淚
薑來雁捧著蘇格臉的時候恨不得撓花她的臉,這裡是特寫,薑來雁不敢做出出格的舉動,隻能一邊狠瞪蘇格一邊念台詞。
蘇格混不在意,就算薑來雁眼珠子瞪得掉出來她也少不了塊肉。
一天的戲份在兩個人針鋒相對中拍完了,不但超額完成拍攝量,還不需要加班到深夜,除了蘇格與薑來雁,其他工作人員都很高興。
薑來雁怒氣衝衝的上了保姆車,蘇格還慢悠悠的向她揮手:“薑老師再見。”
薑來雁更生氣了,助理抱了兩三個包步履蹣跚沒跟上她的腳步也被數落了一遍。
“行了,你也消停會,折騰一天了回去好好泡個澡歇一歇。”盛捷瞪了蘇格一眼。
白潔淚汪汪的給蘇格上藥,口裡喃喃不停:“想不到薑來雁竟然這麼過分,我們蘇姐頭次和她打交道,她怎麼這麼不要臉欺負蘇姐。”
盛捷沉吟:“薑來雁在圈子裡的風評不太好,之前有個朋友說過她經常搶戲,卡走位,或許是蘇格演技太好牢牢壓製她,她心生不滿?”
白潔頓時擔憂起來:“《萬裡江山》還要拍很久,蘇姐和她的對手戲那麼多,該怎麼辦啊。”
蘇格安慰白潔:“彆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早晚會有辦法的,再說了,這不還有盛姐在嘛。”
蘇格衝白潔眨眨眼,白潔小臉笑開了:“有盛姐在,肯定沒問題。”
“行了行了,彆給我戴高帽了,這事我心裡有數,先忍她幾天。”
盛捷又叮囑了蘇格幾句,將蘇格送回家後拉著白潔火速離開。
盛捷前腳剛走,林賽後腳就來了
她手裡提著一支紅酒,剛一進門目光就落在了蘇格身上。
蘇格穿著一身睡衣窩在沙發裡,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腦後,調皮的水珠時不時從頭發上滾落,隱沒進沙發中。
林賽放下紅酒:“怎麼不吹乾頭發?”
蘇格轉身靠著沙發背,笑意盎然:“太長了,懶得吹。”
“小心感冒了。”
“那我去吹一下吧。”蘇格從沙發上跳下去,找出吹風機抬起手臂吹頭發,袖子滑落,露出紅腫的手腕。
林賽心一揪,快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捧起蘇格的手,問道:“你在片場做什麼了,為什麼弄成這個樣子。”
蘇格縮了縮手:“沒做什麼。”
她眉尖緊蹙,抬頭卻看到蘇格白皙的額頭多了塊突兀的青色,頓時麵上像覆了一層寒霜:“怎麼去了趟片場帶回來一身傷?誰欺負你了?”
蘇格不想告訴林賽,於是插科打諢:“沒有啦,咦,林總,你帶的酒味道怎麼樣?”
林賽不為所動,堅持問蘇格:“到底怎麼回事。”
蘇格見躲不過去隻好避輕就重地回答:“今天有場被馬拖在地上的戲,拍戲磕磕碰碰的很正常,我隻是皮外傷,彆擔心。”
林賽語氣雖輕卻帶有火氣:“你的經紀人和助理是死人嗎,放任你被拖出一身傷?”
“沒事啦林總,有的人拍戲都要斷胳膊斷腿,我隻是擦破點皮,已經很不錯了。”
蘇格笑眯眯的安慰林賽,她長了一雙笑眼,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很有感染力,林賽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緩慢而堅定。
林賽瞳子黑沉沉地,似是醞釀著千言萬語。
最終她垂下眼瞼,再睜眼時兩顆琉璃珠子又恢複以往的冷清幽寂,像南極封藏多年的冰。
“給我看看你身上其他的傷痕。”
蘇格忽然靈光一閃,此時天時地利人和兼備,正好是刷背的好時機,她心一橫,伸手去解睡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