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痛叫聲也染上了一絲**蝕骨的滋味。
等係統提示強製任務已完成,蘇格馬上停手:“知道錯了嗎?”
薑來雁絞了絞腿,聲音柔媚入骨:“知道了~”
蘇格毫無所覺,數著再做兩個強製任務就能還完欠係統的積分,她手伸進麻袋,用繩子牢牢綁住薑來雁雙腿說:“以後記得好好做人,彆整天琢磨些坑害人的歪門邪道。”
薑來雁還沒緩過來,趴在地上嬌喘籲籲:“我都記住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蘇格鬆開麻袋口說:“這還差不多,行了我走了,等會你自己從袋子裡出來吧。”
說完蘇格一溜煙跑了,就像後頭有狼在攆她似的。
到家以後蘇格問係統:“現在可以告訴我是不是薑來雁在威亞上動了手腳吧。”
係統說:“不是薑來雁,她還不敢鬨出人命,威亞自然老化,檢查員不負責而已。”
蘇格想起被她抽的語調都變了的薑來雁,心頭竟然騰起了一絲淡淡的愧疚。
第二天到了劇組,蘇格以為經過昨晚上那件事,薑來雁今天肯定會請假,沒想到薑來雁相當敬業,竟然一瘸一拐的來劇組了。
馬上就要到蘇格戲份,她提前在場上等著,結果演員狀態不佳,一直卡。
蘇格站了一個小時,腿腳酸軟,片場是沒地方坐的,隻有極少數幾張椅子,每天各工種都要上演搶椅子的遊戲,蘇格實在不想繼續在寒風中傻呆呆的站著,就慢慢挪到了椅子旁邊。
等了沒兩分鐘,坐上麵的人起身小跑離開了,蘇格眼疾手快,一屁股坐了上去。
一片陰影籠罩住蘇格,她抬頭一看,竟然是薑來雁。
“我先來的,你怎麼搶我椅子?” 薑來雁扶著後腰,臉色蒼白,頗有幾分弱柳扶風的感覺。
蘇格沒想到薑來雁挨了一頓抽沒長記性,仍舊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明明是我先看到的。”蘇格據理力爭,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一副你能奈我何的作態。
薑來雁屁股有傷明明做不了椅子還非要和她爭,蘇格心裡的那絲愧疚感被薑來雁作沒了。
薑來雁氣的臉更白了,“誰稀罕那種破椅子。”
她拿出手機給助理打電話:“小霞,馬上把我那張休息用的躺椅搬過來,等等,再拿兩個坐墊。”
很快薑來雁助理吭哧吭哧地搬著椅子跑了過來,脖子上還掛著兩個淡紫色棉坐墊。
薑來雁指使助理將椅子重重放在蘇格旁邊,椅子落地濺起一片灰塵。
這還不算,她又吩咐助理坐在椅子上:“對,你坐在那裡就行,彆忘了墊坐墊。”
蘇格心裡直後悔昨晚上怎麼沒多抽她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