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賽的狀態明顯不正常,蘇格生怕林賽有什麼隱疾,邊打120邊一聲聲地呼喚林賽:“林總,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
林賽陷入回憶不能自拔,童年裡母親放/蕩的麵孔與父親的冷漠麵孔交織在一起,漸漸融合成一個青麵獠牙的惡鬼,在幼小單薄的她身前張牙舞爪。
那是她的噩夢來源,哪怕從試圖廢掉她的父親手中搶過了ZOD集團,站在了幾乎是世界的最高峰上也不能抹去的童年陰影。
蘇格焦急萬分,張開雙臂將林賽抱在懷裡,柔聲安撫:“林總,救護車馬上就來,你再堅持一下。”
蘇格溫柔的聲音像一道閃電劃破了林賽混沌的內心世界,這一刻蘇格的身影與記憶中的小孩重合,她反抱住蘇格,靠在蘇格肩膀上,一遍遍喃喃著:“糖糖,糖糖。”
蘇格緊了緊手臂:“我在呢。”
那個穿著背帶褲,留著蘑菇頭的糖糖也是像這樣摟著她,奶聲奶氣地說:“不要怕,隻要我在這裡,誰都不敢欺負你。”
林賽死死攥住蘇格的衣服不鬆手,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
雖然林賽看上去很難過,但是蘇格還是硬著頭皮說了一句:“林總,你抓到我胸了,好疼。”
蘇格沒想到林賽手勁這麼大,嬌弱的尖尖就像被鈍刀子割來割去,疼的她都要尖叫了。
林賽經曆過無數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弱肉強食,早就鍛煉的無堅不摧,哪怕是多年無法愈合的血淋淋傷口,也隻能讓她失態數分鐘。
林賽將垂到胸前的頭發撥到腦後,扶起蘇格,心裡又是愧疚又是心疼:“還疼嗎?”
乳//尖仍舊一抽一抽地疼,蘇格懷疑抓破皮了。
她咬著牙說:“不疼了。”
林賽看她臉都扭曲了,根本不信,給私人醫生打電話:“喂,江小姐,我受了點傷,你現在來一趟。”
蘇格突然想起來她給120打了電話,救護車正在來的路上,顧不上阻止林賽,趕緊拿出手機聯係醫院。
接電話的護士人也和善,直說沒事就好,蘇格連聲道歉,醫院方撤回救護車,她才掛了電話。
等掛掉電話以後見林賽眼神飄忽,臉上竟然罕見地浮起薄紅,蘇格問:“怎麼了林總。”
林賽目光在蘇格胸前轉了一圈:“你沒事吧。”
蘇格一低頭,破皮的地方蹭到了內衣,疼的她抽氣,“嘶”
林賽急忙說:“我的私人醫生馬上就要到了,等會讓她給你瞧一瞧。”
蘇格紅了臉,就算是醫生,那也很令人羞澀啊!
她趕緊拒絕:“不用了不用了,我貼個創可貼就行了。”
林賽板起臉:“如果感染化膿了怎麼辦。”
蘇格小聲嘀咕:“就抓破點皮沒那麼嚴重。”
林賽突然閃電般伸手按了按蘇格羽絨服,尖銳的疼痛傳來,蘇格“嗷”的一聲,防備地看向林賽:“林總你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