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娛樂圈花瓶進化論(2 / 2)

草原上人煙稀少,酒店都不多見,副導演找的焦頭爛額才好不容易訂到了酒店。

酒店很小,房間不多,隻能湊合著一間房多住幾個人。

北極星暗自嘀咕,蘇格和薑來雁不對付劇組人儘皆知,也不知道副導腦子裡是不是進水了,將這兩個人放在一起,那不得鬨得雞飛狗跳。

果真被北極星說中了,第一天薑來雁就撂挑子。

她來的晚,進房間以後蘇格正在鋪床,薑來雁臉色登時就變了,扔下行李箱氣勢洶洶的找副導演。

副導正盤腿坐在床上啃蘋果,狹小的套間裡擺了四張床,見到薑來雁樂嗬嗬地給了她一個紅彤彤的蘋果:“來了。”

薑來雁沒接蘋果,語氣很衝地問副導:“為什麼把我和蘇格安排到一間房裡。”

副導胡子拉碴的,嘴裡還嚼著蘋果:“嗨,這不房間緊張嘛,湊合湊合。”

“我要和我助理一起住。”

副導眼睛瞪得溜圓:“可你助理是男的啊。”

“和男的住也比和蘇格住一起好。”

副導撓撓後腦勺,剛要說話,隔壁的孫正平進來了,他敲敲門說:“小劉,來我房間一趟,找你有點事。”

這一找就是一晚上,薑來雁等了半天沒等到副導,氣衝衝的回了自己房間,看到蘇格優哉遊哉地躺在床上玩手機,冷哼一聲坐到床上。

蘇格連破廟都睡過的人根本不在乎旁邊是誰,見到薑來雁還故意拿話刺激她:“喲,薑老師來了,多虧是和薑老師一間房,不然我要是夢遊傷到彆人還怪愧疚的,要是不小心傷到薑老師那我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薑來雁氣的肺都要炸了,她從行李箱裡翻出水果刀放到枕頭底下:“嗬嗬,誰怕誰。”

蘇格不甘示弱,也從行李箱裡翻出水果刀,比薑來雁的還要長一些。

薑來雁馬上翻出防身用的□□,按下開關,立馬彈出閃著寒光的鋒利刀片嗎,她往床上一拍,抬著下巴不屑地看向蘇格,

蘇格隻帶了一把水果刀,但是輸人不能輸陣,她腦筋一轉,掏出了兩把指甲刀,一把平頭一把尖頭,還掰開指甲刀,衝著薑來雁“哢哢”按了兩下。

薑來雁嗤笑道:“指甲刀有什麼用。”

蘇格不急不忙地說:“還沒完呢。”

說著又拿出一把淡藍色塑料把手的小剪刀,但從數量上看,蘇格碾壓薑來雁。

“就像誰沒有指甲刀似的。”薑來雁說,她給助理打電話,助理吭哧吭哧送來了四把指甲刀。

蘇格在薑來雁助理趕來之前麻利收起床上的各類刀具,甩了一句:“真幼稚。”

薑來雁恨不得撕爛蘇格的臉。

頭天剛搬進酒店,工作人員手忙腳亂收拾器材行李,劇組放了一天假,忙完的人呼朋引伴出去找樂子。

蘇格不愛湊熱鬨,吃過午飯躺床上玩手機。

蘇格不出去,薑來雁也不敢出去,她怕不在房間裡蘇格使壞,在她被子上或者茶杯裡倒點惡心人的東西。

薑來雁嚴防死守,盯了蘇格一天,晚上製片人請客,全劇組去草原上吃燒烤。

木柴的劈啪聲與人群的歡笑聲交織在一起,半人高的火焰熊熊燃燒,火堆上架著一隻全羊,油脂被火焰舔舐地“滋滋”作響,烤羊外皮焦黃,泛著油光,熏烤的香氣不斷挑動味蕾。

蘇格眼巴巴地盯著烤全羊,其他人載歌載舞,歡笑連連,隻有蘇格全副心神都在烤全羊上。

孫正平周圍圍著一圈工作人員,接二連三地向他敬酒,也許是廣袤的草原讓他心胸開闊,孫正平來者不拒,最後喝的胡子上也濕漉漉地冒著酒香氣。

孫正平搓了搓臉,笑罵:“彆隻敬我,去敬製片人去。”

人群呼啦散開,又將謝晨歡圍的水泄不通。

孫正平被灌多了,走路搖搖晃晃,他提著一瓶六糧液,歪歪扭扭走到蘇格旁邊,一屁股坐地上。

蘇格聞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

一把年紀了還喝這麼多,也不怕猝死。

孫正平胳膊搭在膝蓋上,手裡不忘牢牢攥住還剩半瓶的六糧液,他喝的臉紅脖子粗,說話也不利索,含含混混:“蘇格啊。”

蘇格眼睛盯著烤全羊:“哎,您說,我聽著呢。”

“謝製片囑咐我好幾次,讓我不要針對你,還告訴我你的後台是ZOD那位,我有件事不理解,為什麼你後台這麼硬,還會和池進有關係。”

蘇格:“……”還真是酒後吐真言,估計孫正平這話在心裡憋了很長時間,今天喝多了忍不住跑來問她。

蘇格在腦子裡搜索了一圈才想起來池進就是她剛穿過來試圖潛規則她的那個死胖子。

“孫導,您聽誰說的,您自己都說了我後台是ZOD那位,祁江是我前男友您可能不知道,他當初為了拿到角色,在我酒裡下藥,把我往池進床上送,幸虧我喝的不多,及時清醒,否則就真被祁江得逞了。”

孫正平喝多以後腦細胞不夠用,聽到蘇格這話直接傻了。

“可是,可是我聽到的明明不是這樣。”

“孫導,您都是知天命的年紀了,不知道彆人說話不能儘信嗎?”

孫正平仿佛受到重擊,久久不能言語,坐在原地沉思良久。

蘇格沒理他,聽到有人高喊分烤全羊了,她歡呼一聲,跳起來跑到火堆旁邊,痛痛快快地吃了起來。

晚上蘇格吃多了,胃裡積食直到淩晨兩點都沒睡著,她正閉著眼睛數羊,旁邊的床上突然傳來一聲□□,透著無限春意。

“你討厭,輕點打,人家都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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