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這是借的,我可不像祁先生一樣願意穿不合身的衣服。”
“蘇小姐真是大方,每年活動那麼多,林林總總幾十場,蘇小姐的片酬恐怕付不起置裝費吧。”
花田影聽得麵色古怪,祁江哪來的底氣嘲笑戴三千萬珠寶的人,而且祁江和蘇格到底多大仇,怎麼沒點紳士風度,和一個女孩子針鋒相對,挑唇料嘴。
他壓抑不住內心的八卦之情,一邊偷聽一邊上網搜索,結果剛打開百度熱搜前十全被祁江占滿了,十條熱搜全是祁江黑料,花田影愣了,熱搜第五直接買一小時也得三十萬,誰要整祁江,竟然這麼大手筆。
祁江還不知道他上了熱搜,扒著椅背眉飛色舞。
花田影粗略看了一眼黑料,心下對祁江十分不喜,覺得這人就是個不擇手段,陰險狡詐的小人。
蘇格也不知道林賽已經著手處理祁江,蹙著眉頭對祁江說:“這就不勞祁先生操心了,祁先生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祁江側身的時候口袋裡有張紙露出一角,他講話手舞足蹈,紙條慢慢蹭了出來,蘇格話音剛落,紙條突然掉到地上。
花田影彎下腰,撿起紙條,差點沒憋住笑出來。
他手裡的是張小票,上麵寫著圈子裡某男星的名字,那男星還是他熟人。
花田影拍拍祁江肩膀:“祁先生,您口袋裡的東西掉地上了。”
祁江納悶,他口袋裡怎麼會有東西,難道是經紀人放的?
祁江接過小票,定睛一看,瞬間將小票揉成一團,火急火燎地賽進口袋裡。
可惜蘇格眼尖,早就看到了。
這種送上門的好機會蘇格肯定要抓住,畢竟人家連臉都湊過來了,她怎麼能駁了祁江好意,蘇格掩唇笑道:“祁先生,您這麼大牌,還穿二手貨呢。”
祁江又羞又怒,耳朵紅的快要滴血:“蘇小姐的原話我再送給你,我穿不穿二手不勞蘇小姐費心,更何況就算是二手貨還值九十萬。”
花田影聽不下去了,他裝作剛發現蘇格,笑眯眯的衝蘇格伸出手:“你不是蘇老師嗎?我妹妹特彆喜歡你,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花田影。”
蘇格和他握手:“花老師你好。”
“嗨,什麼花老師,你要是不嫌棄,叫我花田影就行。”
還沒等蘇格回話,花田影故作驚訝:“咦,蘇老師,我沒看錯的話你脖子上戴的是少女的心事吧,當時拍賣拍出了三千多萬的高價,我媽特彆喜歡這條項鏈,可惜因為有事與它失之交臂。”
聽到這話,祁江臉上瞬間失去血色,蘇格戴著這麼貴的項鏈也不則聲,把他當猴子耍,他還奚落蘇格禮服便宜,這下麵子裡子全都丟光了。
祁江覺得周圍的人都在笑話他,甚至有人喁喁私語他也覺得是在小聲嘲笑他目不識珠。
祁江灰溜溜的回過頭,臉色鐵青,偏偏此時鏡頭調轉過來,他不得不咬牙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花田影與蘇格寒暄兩句也回了頭,頒獎典禮結束的時候,祁江經紀人心急火燎地跑過來,和祁江低聲說了兩句話,祁江臉色大變,急匆匆的離開了現場。
接下來是慈善晚會,慈善晚會在另一個會場,距離頒獎典禮的會場也就兩百多米,蘇格找到寫著自己名字的座位,剛要坐下,就看到右邊坐著老熟人。
薑來雁來得早,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姿態優雅地坐在座位上。
蘇格現在十分確定負責現場位次的工作人員腦子有問題,頒獎典禮將她和祁江安排成前後位,慈善捐助又把她安排到了薑來雁旁邊,工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在公眾場合,蘇格還是得營造一種大家關係和諧的假象,在坐下之前,蘇格拍了拍薑來雁肩膀:“薑老師來的這麼早。”
收回手後掌心滑膩膩的,蘇格湊到薑來雁耳朵旁輕聲說:“薑老師在身上塗了多少粉,蹭了我一手。”
溫熱的氣息灑在薑來雁耳畔,薑來雁身體麻了半截,跟受驚的小鹿似的猛地蹦起來,手指哆哆嗦嗦地指著蘇格,半晌沒彆憋出句完整的話:“你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我。”蘇格一撩頭發,儀態萬方地坐下,“我怎麼了?大庭廣眾之下,薑老師注意影響。”
薑來雁忿忿地哼了一聲,坐在椅子上,拚命往椅子右邊挪。
“我是洪水猛獸嗎?”蘇格問,“薑老師有必要離我這麼遠?被媒體看到可就坐實我們兩個關係不好了。”
薑來雁動作一頓,隻能老老實實坐在座位上,她這邊如坐針氈,蘇格偏偏穩如泰山,還有心情打量頭頂的吊燈。
她有些不甘心,環顧四周,見周圍稀稀拉拉坐著幾個明星,沒人注意到這邊,薑來雁往蘇格那邊靠了靠:“蘇老師,竹條玩的挺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