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暉公主嘴角邊的譏諷還未散去,她似乎篤定了眼前的靖王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還有些有恃無恐地說:“不管你有什麼陰謀,若是膽敢傷害本公主,你的下場如何,相信不必本公主提醒你了。”
說完她還朝著傅璽擺擺手,不耐煩地閉上眼讓其退下。
傅璽不僅沒有離開,反而上前走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向了朝暉公主。
在陰影的籠罩下,朝暉公主睜開眼十分不悅地看向了來人,眼中忽然流露出警惕:“你想做什麼?”
傅璽抬起手挑起了朝暉公主鬢間的一支鳳簪,隨後又叫人拿來了筆墨紙硯:“本王給你一個機會寫個書信。”
“你放肆!”朝暉公主見不慣平日裡對她點頭哈腰的人,頃刻間卻對自己橫眉冷對,起身就要朝著對方伸出手。
傅璽抬腳狠狠地踹在朝暉公主的膝蓋上。
“啊!”朝暉公主麵露痛苦之色,目光狠厲地瞪著傅璽,還未張嘴左邊肩膀瞬間就被卸了。
“靖王!!”朝暉公主怒吼。
“一炷香內若不寫,斬斷她一隻胳膊,連帶著這支鳳簪一並送去邱麗國。”
吩咐完,傅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朝暉公主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人走遠了,一旁的薄大人早就被嚇得瑟瑟發抖,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還有人敢得罪邱麗國。
“公主,咱們現在該怎麼辦,這靖王是不是狗急跳牆了?”
薄大人也沒有想到會栽在了靖王手上。
誰給他的膽子呢。
朝暉公主摸了摸膝蓋,咬牙切齒:“等本公主出去之後一定要將靖王碎屍萬段!”
可現在麼,好漢不吃眼前虧,朝暉公主還是提筆寫了字。
一炷香後這封信落在了傅璽手中,他仔細看了眼後便叫人連夜快馬加鞭地送去了邱麗國。
兩日後
邱麗國來了個二皇子,他身穿戰甲,帶領不少人來找傅璽談判,傅璽也見了對方。
這位二皇子對著傅璽便怒問:“你是不是瘋了,竟敢劫持朝暉,還不快將她給放了!”
傅璽慢悠悠地坐在了主位上,斜睨了眼二皇子,那架勢壓根就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裡。
“靖王,你彆以為翅膀硬了,要不是有母後支持你,你如今什麼都不是!”
二皇子一臉嚴肅:“你在臨安京城計劃失敗,現在又被傅璽貶成庶人,
成了喪家之犬,隻有邱麗能收留你。”
麵對二皇子的張狂,傅璽臉上一點兒怒氣都沒有,指尖搭在了桌子上輕輕的敲打著。
終於,二皇子說完了也察覺了不對勁,停下不說話了。
“說完了?”傅璽挑眉問。
二皇子蹙眉。
“本王忍辱負重這麼多年,今日率領十萬大軍,雖說不多,但也足以讓本王翻身了。”傅璽指了指其中兩座城池:“將這兩座城池交給劃給本王,本王立馬就放了朝暉公主。”
順著地圖上看去,二皇子張嘴就來一句做夢,手握拳:“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音落外麵就已經傳來了爭執和打鬥的聲音。
二皇子聽見動靜後瞪著他:“你真的瘋了!”
傅璽不以為然,邱麗國這口氣他已經憋了很久了,此刻正是大展身手報仇的好機會。
二皇子見狀不對正要後退,身後早已經被幾個侍衛給攔住了,雙方陷入爭鬥。
可二皇子帶來的人早就被拿下了,又不是暗衛出身的侍衛對手,不到半個時辰就被扣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