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渡:“我今天著急見你,也沒帶錢,煙也沒有。”
“你少抽點。”她柔軟嘟囔。
“見了你,不抽也許,反正都是精神糧食。”
盛臨捂臉,下一秒,被摟著躺倒在床上,他拖來被子,心情愉悅地蓋住兩人,“盛臨.....”他忽然啞然道,“一整天都在惦記著晚上來和你睡。”
她眨眨眼,一頭栽進他胸膛。
“殺青後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盛臨沒說話。
他不願意放棄,緩了緩,慢慢低聲開口,“盛臨.....”
後麵他來上了癮,即使兩邊劇組到了後半部分拍攝都換了取景地,兩人距離很遠了,但除了拍大夜戲,他也從沒有一晚缺席。
近十天後,他們劇組取景地換到了國外,那天,盛臨真的收到了易庭的請柬,她剛從片場收工回到酒店,這次沒有應談陪同,他直接止步在門口,她開了門,大製片人笑了笑,拿了個白色盒子給她。
盛臨拿出請柬看了看,白色簡約又浪漫的裝束,上麵一層淺藍色波浪水紋,格外精致。
看女方名字,應該是圈外人。
這樣遊走在花從裡的身份,居然沒有盯上圈內的花枝招展,傾心上了一位圈外人,還在這樣三十出頭的年紀裡就結了婚。
盛臨驀然感覺又喜歡了這位製片人一分,“就十天後?”
“嗯,你經紀人說你到時在劇組拍戲,跟劇組請假吧。”
“這應該是最容易請假的一次了。”她想起來順著揶揄了一句,畢竟拍的他的戲。
易庭笑哼了一聲,“也不一定,有些劇組就不放人,我已經被圈內導演罵慘了,結個婚半個娛樂圈請假。”
盛臨:“......”
她眼底布滿笑意,緊接著他仰頭想了想,悠悠說了句,“也不是,易渡他們那劇組倒是就不用,他就在倫敦拍戲,場地在那兒。”
盛臨微微一笑,淡定頷首,剛剛發現了,婚禮場地在倫敦,而某人的戲最近在那裡取景,很方便.....隻是,某人那晚被打斷好事,說了,不去吃。
洗漱完盛臨閒暇靠在窗前邊看劇本邊打電話,問他,他在電話裡隨口表示,“請兩天假,早一點來。”
“你要去嗎?和我一起去嗎?”她咬了口草莓,被甜得眼底彌漫過一道柔光,分了下神歪頭去看指尖的草莓,電話裡傳來的那句“不去,你來了和我躲酒店裡兩天不見客”沒聽見。
回過神,她問,“嗯?你剛剛說什麼?”
易渡眯了眯眼,“你在乾什麼?”
“看劇本,在吃水果,你喜歡吃草莓嗎?”
易渡腦海裡閃過她生日那晚的事,溫柔笑了笑,下一秒,道:“昨晚留在你身上的紅色,消了嗎?”
“......”
掛了電話,盛臨在腦海裡閃過他最近幾夜每夜每夜的胡鬨,最後她小貓一樣喊他,他就收手去她浴室裡衝冷水澡,她拉住也沒用,其實.....那晚就是易庭不打電話來,他也不會真的胡來。
雖然她已經被他扯開浴袍.....可他那晚,真的隻是想來和她睡覺,雖然中途有些不可控製地心猿意馬。
後麵的每晚也是,隻是房間靜謐,躺下時還早,難免玩鬨過了火。
手機進來一條短息,他問:“掛我電話乾什麼?”
“你說呢?”盛臨輕哼,趴在沙發背上披著月光笑意盈盈,放在膝上劇本已經好一會兒沒看了。
半夜睡醒,摸來手機看幾點,微信上麵,居然進來一條好友請求,熟悉的頭像和名字,請求那裡乾脆利落地寫了四個字:你男朋友。
盛臨捂住臉翻身,那夜,翻到天亮沒睡著。
易渡天亮沒收到好友請求通過,以為她忙,不知不覺自己忙碌起來就忘了,那天易庭去探班,弄完婚禮現場忙裡偷閒去等他一起吃飯,他掃了眼,也沒說拒絕,前陣子已經拒絕了他的伴郎請求了。
易庭津津有味地在現場欣賞起教科書式動作與眼神齊齊到位的演技,攝影棚裡人不少,他坐在監視器前一眼不眨認真地看著,應該一遍就能過了。
邊看得著迷邊心心念念等著一起喝酒去。
不知哪一秒,威亞出了事故,鏡頭一晃,有人道了句不好,下一秒,人從幾米高的地方摔了下來。
另一個演員被這邊一牽扯,也齊齊摔落。
易庭一愣,“靠”了一聲後踹飛一張椅子馬上飛出攝影棚,邊上導演剛站起身就被他的椅子嚇到,回神也馬上飛跑了出去。
盛臨最後一天工作,拍攝得有點晚,淩晨一點才收工,上了房車靠著疲倦又愜意地在聽歌,天亮就回倫敦參加婚宴去見男朋友了。
聽著聽著,手機響起鈴聲,她拿了起來,“嗯?”
餘青霜道:“有個事.....嗯,易先生拍戲時出了點事故。”
盛臨一怔:“什麼事故?在片場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