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掌門既然這麼說，應該是有了應對的法子。”
“是啊，是啊，莫掌門是大乘期的修士，想必是尋到了解決的法子。”
寥寥幾聲質疑，也淹沒在彆人的附和之中。
大軍後撤，塵煙四起。
晉峰將軍與陸子瑜站在一起，注視著他們離去。
“你不走嗎？”晉峰將軍開口了。
“我不走。”陸子瑜淡淡說道。
晉峰深深的看了陸子瑜一眼，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我以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麵了。”
陸子瑜沉默。
好在晉峰也並不是想要得到陸子瑜的回複。
他自顧自的說道：“這些年，她還好嗎。”
“……”
晉峰自嘲的笑了笑。
“也是，你和我一個被逐出師門的人，沒什麼好說的。”
聽到這句話，陸子瑜才開口。
“並非如此。”
“師尊她，也很掛念你。”
世人皆知莫生歡有九個徒弟。
但無人知道，人皇麾下的晉峰大將軍，也是莫生歡的徒弟。
“你這是看在我們要**的份上，想說些好聽的哄我開心嗎？”
“她那樣的人，怎麼會掛念我們。”
晉峰一下子情緒激動了起來，似有不甘，又似有無儘的委屈。
聞言，陸子瑜一聲輕歎。
“這麼多年……你還是沒有放下。”
“我怎麼能放得下！”晉峰摘下自己的頭盔，一道疤痕從右眼下方直直劃到下巴，將一張原本還算得上俊秀的臉，變得麵目猙獰。
“這是她留下的……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也不會忘！”
陸子瑜移開目光，卻被晉峰緊緊攥住肩膀，逼他直視自己。
“陸子瑜！你告訴我，我該怎麼才能忘記！怎麼才能釋懷！”
陸子瑜沉默以對。
過了許久，他才艱難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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