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退上弦之一的是這位默默無聞的新劍士?
雙馬尾的女劍士看起來並不比之前的灶門炭治郎大多少,稚嫩的臉上甚至還有嬰兒肥。她握著刀的模樣普普通通,就連剛才擋掉不死川實彌的攻擊,充其量能說速度快而已。
這樣的人真的能擊退上弦之一嗎?
“她是新人吧?煉獄,到底什麼情況。”
“小凪……好厲害啊!”
“現在的新人到底怎麼回事,剛才那個小子帶著鬼還見到了鬼舞辻無慘,而眼前這位……是叫未凪吧?擊退了上弦之一?話說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
“上弦之一該不會很弱吧?”
“哈哈哈哈哈!不!他很強!我差點就死在他手上了!”
“……”
這種時候就不要笑著說這麼可怕的話啊!
一番吵雜和詢問之後,柱們很快在主公的示意下冷靜下來。未凪帶來的上弦之一的鬼手不適合在陽光下拿出來,乾脆把會議地點換成室內。
至於對新劍士未凪的實力有所疑惑的話,可以等到會議結束之後的演習對練好好交流。
換了地方之後,氣氛似乎更凝重了。未凪把包裹遞給一旁的白發女童,有禮貌的女孩子放到包圍圈中間,將它打開來。
上弦之一的手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光是看那條斷臂,似乎也無法察覺到他的強大。倒是蟲柱看起來想把手臂切片……
“嗯?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啊。”音柱摸了摸下巴,“普普通通。”
蟲柱觀察了下切麵,在上麵發現了灼燒的痕跡。
“這是煉獄先生切下來的吧?”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蝴蝶!眼力過人!”煉獄杏壽郎回答道,“唔嗯,的確是我斬下來的!上弦之一為了逃跑,舍棄了一條手臂。”
說起來還是有點可惜,要是他當時的速度再快一點,說不定能將上弦之一的頭顱斬下來。
“上弦之一的手臂可以放在蝶屋嗎?我想研究一下十二鬼月的血。”
其他柱沒有意見,未凪也不在乎。鬼手便由蝴蝶忍接手,由她負責。
“彆吊人胃口,快點說,你們到底是怎麼遇到上弦之一的?”
未凪也不想吊人胃口,主要是,遇到上弦之一這件事原本就隻是個意外。戰鬥過程其實也沒什麼能講出來的,用未凪奇妙的講述方法,就是“咻”地一聲她揮出刀,接著上弦之一“嘩”地躲開。
她不太會講故事。
可偏偏聽的人能從她的語言中找出重點。
“等一下,你說他也會呼吸法?!”音柱傾身,“他曾經是鬼殺隊的劍士?!”
“月之呼吸,”煉獄杏壽郎回答,“用的刀和日輪刀很像,所以我認為他很有可能曾經是鬼殺隊的劍士!”
“……敗類!”
鬼殺隊的劍士們都有自己的堅持,若非如此,也不會為難一位還沒長大的天真少年。他們或多或少被鬼傷害過親人,奪走過重要的人的性命,根本無法想象“鬼為人類戰鬥”的畫麵。
未凪繼續說,說到她把上弦之一壓著打的時候,除了煉獄杏壽郎以外,其他柱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等一下,等一下!我是少聽了哪個部分嗎?”
“剛才還在說上弦之一劍招裡有血鬼術。”
“煉獄的傷也是上弦之一打的吧?”
“唔嗯,小傷而已!”
未凪並不是常理能理解的天才劍士,主公信任她,煉獄杏壽郎也信任她。明明才入隊不久,就偶遇到上弦之一,還擊退對方,甚至拿到了“戰利品”。
她抬起眼眸,平靜無波地解釋:“我複製了他的招式。”
“………………哈?”
“他打不過我,”未凪說道,“如果你們想知道我是怎麼複製的,在會議結束之後,我會在演練場等你們。”
還有一些事情用話語說不清,主公那邊估計還有計劃。她該知道的也知道了,主公要求未凪出任務的時候,至少要與一位柱在一起。
目前她的隊員還是煉獄杏壽郎沒變,或許之後會換成其他人。
之後的柱合會議便是幾位柱關於負責區域的巡邏報告,未凪沒必要繼續聽,她退了出來,推算了一下九位柱輪流報告的時間,大致夠她去吃個飯。
鬼殺隊的本部人很少,隱也沒見幾個。未凪出來的時候,外麵一片寂靜。
穿著和服的白發小女孩微笑著點著燈籠,橙黃|色的燈火搖曳,像夏夜裡的螢火蟲。
沉默地用過晚膳,未凪拿著刀去演練場。演練場距離本部的屋邸並不遠,場地寬闊,一旁的刀架上放著嶄新的木刀。
未凪等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麵響起的腳步聲。開完會議的柱們陸陸續續的進來,一眼就捕捉到站在木架旁邊的新劍士。
風柱不死川實彌還記著本部庭院裡的一腳,雖說他當時毫無防備,但是既然能攻擊到他,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滿身傷痕的青年隨便挑了一把木刀。
高大的岩柱悲鳴嶼行冥先生一直維持合掌的姿勢沒變,他低聲提醒:“不死川,點到為止。”
“我知道。”
九柱隻有蟲柱蝴蝶忍不在,她最近幾次都沒有參加柱合會議後的演習對練,拿著上弦之一的手就回了蝶屋。
剛巧蝶屋那邊送來了一群中毒的孩子,需要她去調配解藥。
其他人在一旁觀看。
要贏過風柱不死川實彌並不難,兩方並不需要廝殺,隻不過是比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