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股子韌勁兒,還有自尊自愛,教人動容,他怎能不愛?
他生怕蘇卿覺得他美化過了:“以我蓬萊之主的身份打包票,我還不至於在這上麵騙你,對不對?”
蘇卿被他說的破了功,“撲哧”笑了。
跑到一邊,說了一句話,就去坊市裡打聽消息了。
風傳來她清泉般的嗓音:“蓬萊之主?好大的威風!我可要去問問,蓬萊是怎麼個好伐?”
來到海外的人,基本都會在坊市裡問出一個問題:怎麼去蓬萊?
捏著胡子的老店主見多了這樣的人,區彆隻是在哪個坊市問的,很多很可能都不知道坊市和坊市也有區彆。
總有人有更多的消息和渠道。
不過,打量著眼前這位仙子,老店主固然摸了摸胡子,這是他思考的小動作。
心裡還是覺著:她想進蓬萊,肯定是能進去的。
隻是難易的問題,出多少價碼的不同。
守著店鋪多少年了,來來去去見過形形色色的許多人,老店主的眼睛利著呢。
瞧蘇卿的外貌氣質,就不是尋常人,身後伴著的男子一看就是個位高權重的。
沒有身份地位,是養不出這樣的氣度的。
他甚至覺得:蘇卿問出此問,隻是好奇居多。
她不像是懵懵懂懂、套頭亂撞的樣子,興許隻是奇怪旁人怎麼才能進蓬萊。
因為下一刻,她身後陪著的男子疑道:“你要去蓬萊,不該問我嗎?”
似乎下一句就想說:還能怎麼進去?直接進不就得了。
果然,老店主得意自己的眼光,當真是犀利。
這話聽著就是實話。
蘇卿不理姚東青,又問了一遍,催促著店主:“您給說說嗎?”
老店主解釋了一番,蓬萊每年都會流出通行玉牌,有些有門路的坊市就能買到,無疑就是花一大筆錢的問題。
至於通行玉牌怎麼來的,進了蓬萊會如何?
“這就不必管了,”老店主結語,“反正雖然出來的人閉口不談,可是人還是安然無恙的。”
蘇卿聞言,說:“你看吧?旁人也有彆的法子。”
對著姚東青得意洋洋。
然後,又說:“這通行玉牌,是你同意的?”
姚東青臉色不好看,“每年蓬萊都有一次與外界靈機交彙的時機,總有許多人誤入。”
蘇卿反問:“誤入?”有通行玉牌的那種?
老店主聽了,怎麼覺得不對呢?
蘇卿付了賬,打聽消息不要錢的嗎?
邊拉著姚東青的袖子出了門,邊說:“你也彆生氣了,誤入的人肯定是有的,蓬萊那些人不太可能無中生有騙你。”
不可能所有闖入蓬萊的人都花錢買了玉牌。
估計是一直有這樣的例子,才有人暗搓搓在裡麵混水,搞出了通行玉牌。
蘇卿的話隨風飄蕩,老店主眼裡不解繼而恍然。
“唰”地一下起身,想要追出去,就已經看不到背影了。
再說了,就算追出去,好像也做不了什麼。
不過,老店主想到了蓬萊之主攜美出遊的傳聞,沒想到這等謠言,居然是真的。
他趕緊找出紙筆,留下畫像。
男仙可以去印證猜測,仙子也要找出她的來曆。
那傳聞,也太不專業了!
仙子來自何方,姓甚名誰,都不說清楚。
蘇卿拉著姚東青逛遍了坊市,買了許多書冊,總算心滿意足。
先時去的島嶼,都是有家有業的修者,不可聽他們一麵之詞。
要真正對海外、對蓬萊有個清晰的認識,海外散修也是一個不可忽略的一環。
尤其坊市人員混雜,三教九流都有,說法不一,同一件事的理解都不一樣。
姚東青也不阻攔,都是成熟的修者,應該有自己的獨立觀點。
出了坊市,姚東青辨了方位,帶著蘇卿跳躍了一段空間,就入了蓬萊。
沒想到,不等欣賞蓬萊景致,剛一落地,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裴鷺?”
“蘇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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