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南春月那邊。”
“艸......那邊房子聽說已經不按平方了,直接定價多少錢一套,最便宜的是一千多萬,隻有60平。”
春月對購房人的條件卡得非常嚴苛,是國外一家超高逼格房地產公司在國內投資的,目前除了京城,就是鬆南了,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得到,內裡也不是彆墅,普通的一梯兩戶,但不管是綠化還是安保措施,或者是周邊配套,都是國內頂級頂級再頂級的小區,並且按戶型來看有沒有資格配備花園遊泳池等設施。
“溫染,小學弟又不缺錢,你這些年攢的錢,買這麼套房子,還有的剩嗎?”不管謝觀星如何如何完美,楊小曼身為溫染的閨蜜,想都不想就先為溫染考慮。
“上個月,我爸給了我些東西......”溫染娓娓說。
電話在十分鐘之後掛斷,楊小曼縮回腳,雙眼呆滯,“或許我該去模乎提問自己閨蜜突然有了二十多個億的資產是什麼體驗。”
元泰握住楊小曼的腳腕,“我給你二十個億啊,我們結婚唄。”
楊小曼回過神,踹開他,“我對你沒興趣。”
“那你還和我睡覺?”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楊小曼靠在躺椅上,等著等會的拍攝,“你自願的,我說了我不想結婚。”
自從前年,楊小曼父母在家裡打架,兩人在楊小曼麵前維持的相敬如賓的假象破裂,兩個平時優雅客氣的人,互相推搡,麵紅耳赤,他指責她出軌不要臉,她指責他包|養女大學生老牛啃嫩草,戰火最後由異口同聲的“要不是因為孩子,我早就和你離婚了”作為收尾。
直到最後,楊小曼都沒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後就覺得,沒有一場婚姻是可以走到最後的,既然這樣,還不如不開始。
元泰成為最終受害者。
“你這麼耗著我,我告訴溫染姐姐去。”元泰趴在楊小曼的腿上,語氣神情皆不滿。
楊小曼摳著手指甲,“一定要結婚嗎?如果我們感情一直很好,沒有那張紙,不也能一直在一起?”
“如果結婚證有用,那就不會有離婚證了。”
元泰看著楊小曼,咬了咬後槽牙,最終還是忍住了撲上去一口咬破楊小曼喉嚨的衝動。
溫染在和楊小曼通完電話後的第三天,回了鬆南。
隻有楊小曼和元泰知道,謝觀星被完全瞞住了。
元泰開著車和楊小曼一起來接的溫染,溫染一上車,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她摘下墨鏡,脫下外套,用紙巾擦汗。
“我後邊幾個月都沒行程,終於放假了。”
楊小曼坐在副駕駛,給溫染遞了水過去,“是去我那裡還是去春月?”
溫染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直接去春月吧,我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要買的東西。”
楊小曼回過頭,“嘖”了一聲。
送溫染去了春月,楊小曼接到經紀人電話,拍攝提前,約好了明天一起吃飯之後,她和元泰又火急火燎地跑了。
溫染輸入密碼,進到了房子裡。
買的是一套四居室,兩個客廳,一樓是花園,樓頂是露天遊泳池,半開放式廚房,衣帽間設計得十分寬闊。
她拍了幾張照片,各個角度的,保存下來,準備等會給謝觀星一個驚喜。
離開的時候,對麵房子二樓的陽台上,站了一個男生。
在溫染上車趕往謝氏的時候,微博上一個詞條一出現直接就竄上了熱搜第一。
[當紅流量小花□□自由出入會員製富人區,疑似與某集團老禿驢戀情曝光!]
溫染和謝觀星在戀愛,大部分都是知道的,但由於兩個人幾乎從未公開秀過恩愛,更加沒有同過框,所以還有一部分人是不知情的,這一部分不知情的人,自有一套娛樂圈沒一個乾淨論。
所以當溫染戴著口罩進入春月,開門,進門,出來,離開的這一組照片爆出來的時候,評論大部分都是祝99的。
[是要結婚了吧?]
[謝總還不出來呢?都說謝觀星怎麼怎麼喜歡我老婆,也不過如此嘛,微博背景竟然是一隻手!]
[不是啊,那隻手是溫染的啊,雖然戴了白色的手套,但是中指有戒指,看形狀,是溫染手上的那一枚,這都錘死了。]
[冷知識:溫染工作室是謝觀星投資成立的。]
[冷知識:溫染是被謝觀星用錢砸出來的。]
[冷知識:兩人在一起已經三年多了,南大數十位校友曾親自爆料過。]
[所以兩人為什麼不能同一次框?還有,謝觀星長什麼樣?]
[不瞞你說,網上沒有謝總的照片。]
[說不定是個小禿驢。]
[......校友說過他很帥,隻是照片不讓公開而已,人家又不是娛樂圈的人。]
[隻有我注意到溫染回鬆南了?估計是想小男友了吧?]
[隻知道談戀愛,業務不要啦?]
[彆瞎操心了,娛樂圈這碗飯人家可吃可不吃。]
溫染在車上,看著微博,在心裡把拍照片的人罵了個天翻地覆。
本來是準備給謝觀星的驚喜,但現在這種情況,溫染隻能寄希望於謝觀星沒看見熱搜,不然驚喜就泡湯了。
溫染戴著口罩,前台沒變過人,一眼就認出了溫染,連忙上前去打開私人電梯,並小聲說:“謝總等姐姐好久了。”
因為謝觀星總愛叫溫染姐姐,公司裡有些女生在看見溫染,有時候也會叫一聲姐姐。
電梯徐徐往上。
靜謐的廂內安靜得隻剩下溫染的呼吸聲,溫染摘下口罩,靠在電梯壁上,看著不斷變換的電梯樓層,心跳也越來越快。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年,溫染當初在謝觀星麵前的遊刃有餘早就不複存在,兩個人的位置仿佛調換了。
謝觀星變得遊刃有餘,溫染在謝觀星日漸的遊刃有餘之中,反而開始招架不住。
不過,一開始溫染就不太能招架住謝觀星,隻不過大一時候的謝觀星還知道收斂,還會裝模作樣,現在的謝觀星不會了。
他還是穿著白襯衣,不仔細看他的眼神,他依舊像是少年。
謝觀星的不知收斂,讓溫染心裡發慌,大三就說要把謝觀星睡了,中間也不是沒有機會,但每次都因為兩人的時間沒辦法約上,或者各自有事,一推再推,到現在,兩個人月黑風高乾柴烈火無數次,仍舊沒到最後一步,說出去鬼都不信。
溫染這次回來,一半也是為了把這件事情給它辦了。
“叮”
電梯門朝兩邊緩慢滑開。
眼前直接就是謝觀星的辦公室,入目寬闊無比,辦公室被繞在弧形的半月裡,占據了整層樓。
灰色的定製落地窗簾是拉上了的,室內有些昏暗,空氣中有很清淡的香檳玫瑰的味道。
溫染手裡抓著口罩和鴨舌帽,一眼就看見了半倚在沙發扶手上的青年。
對方穿著黑色的襯衫,領口微敞,手裡拿著手機,眉眼還是精致絕倫,令畫中人都自愧不如。
“姐姐,好久不見。”
謝觀星放下手機,眉眼懶洋洋的,“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
設想中見麵的激烈場景沒有出現,對方太冷靜了,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樣,溫染心裡有些失望。
當初怎麼就沒看明白謝觀星這個人,心思深如海,跟表麵上看起來完全不一樣,這是溫染這幾年和對方鬥智鬥勇得到的結論。
溫染慢慢吞吞挪到謝觀星麵前,“給你驚喜啊。”
謝觀星坐直,一隻手搭在膝蓋上,他年紀輕,很少穿西裝,襯衫黑褲,襯衫運動褲,像個學生一樣。
反正也沒人管得了他。
另一隻手,循著溫染的大腿,慢慢撫上去,握住了她的手腕,“我也是剛知道,在手機上看見的。”
對方的手還是記憶中的溫度,即使是夏天,也冰冰涼涼的,溫染忍不住再往謝觀星靠近了幾步。
謝觀星將溫染往自己麵前帶近了一些,雙手不著痕跡地攬住對方柔軟纖細的腰,心不在焉地聽著她說話。
溫染的聲音在謝觀星的手慢慢往下往裡的時候戛然而止。
腦子裡預演過無數遍的溫染,在此刻,大腦直接當機。
謝觀星的手指微涼,在腿根摩挲打著轉,另一邊,他抬眼望著溫染,眼神單純無辜,“姐姐怎麼了?”
溫染咬著牙說不出來話,她怕一張嘴就是彆的聲音。
“姐姐.......”謝觀星眼神有些露|骨,內裡翻湧的東西,令人不敢深想,他語速緩慢,和他手指的動作一樣,充滿刻意的引誘,“說話啊。”
伴隨著話音落地,微涼的指尖在沾濕了直接從下沒入,溫染直接跪在了謝觀星腿|間的沙發上。
作者有話要說:抓緊看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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