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發火的時候,也發不出來,他的情緒,他的語言,他的心態,他的一切,都在因這個人而不斷地搖擺,沒有原則,沒有底線。
她就是原則,她就是底線。
“我說了呀,你沒聽到?”舒夭紹使勁地扒開他,仰頭瞅著金光日板著的冷臉,“我說了呀!”
“你說了?”金光日皺眉,難道是音樂開太大聲了沒聽到?
“我真說了,你沒聽到吧?哎呀不要討論這個了,日日你快跟我走,我剛剛預訂了串串火鍋的位置,走走走,吃宵夜的時間到了!”
舒夭紹將手裡提著的小禮盒放回了房間,拉著金光日就要出門,金光日隻是掃了一眼,以為她是路上遇到什麼的小東西隨手買了,並沒有太過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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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舒夭紹和金光日起了一大清早,今天是出發的日子!
舒夭紹快速地搖了搖手裡的防曬噴霧,然後一噴,果然噴多了,她趕緊衝到隔壁房間:“我日,wuli日日,我防曬噴多了,你快來。”
金光日剛換好衣服,他想說自己不用,但是舒夭紹已經把手上的防曬蹭到了他手上。
他立在原地,愣住了,一時之間,竟然分不出那奇妙的、摩挲而過的觸感,究竟是來源於泡泡一樣的防曬噴霧,還是她的肌膚。
仿佛帶著奇怪的電流,竟讓他的肌膚酥/麻了起來。
然後,金光日突然就閉上了眼,不是很自然地彆過身子:“我還要去一趟洗手間,你彆管我。”
正在抹防曬的舒夭紹奇怪地看著他詭異的姿勢:“乾嘛?你褲//襠裡藏了手-榴-彈嗎你走路這麼奇怪?”
金光日差點打滑摔了:“……”
一股熱氣忽然就衝上了腦門,既羞恥,又令人興奮。
然後,不在狀態的舒夭紹,就看到麵紅耳赤的金光日惱怒地回頭,咬牙切齒地問:“所以懷玉,你要試一試我的“手-榴-彈”嗎?”
舒夭紹拍防曬的手一頓,她訝異地看著金光日,突然福至心靈,了然了:“這個,這個的話,wuli日日你自己解決應該更快,快快快,去吧去吧。”
說著她就要把金光日往洗手間推,金光日惱火至極:“啊…阿西,沒有人會喜歡被說快,什麼更快之類的吧!”
舒夭紹手一頓,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哦?
她有些無措,看著似乎非常羞惱的金光日,試探著提建議:“那、那要不,您老慢慢來?”
金光日:“……”啊…好氣,她笨死了,更氣了!
他衝進洗手間,碰一聲把門給關上了,然後裡麵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以及羞恥度突破天際的少年低沉沙啞的喘息,以及仿若喃喃自語的,一聲又一聲的“懷玉”。
舒夭紹:“……”我是勺子,好的,我沒有羞恥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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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終於準備妥當,帶上自己昨晚就打好的駝包,騎上了金模術的秘書購置的山地自行車世界裡的邁巴赫。
這位秘書還根據舒夭紹的要求,準備的一大堆包括手套、翻曬衣、騎行水壺等等各種物件。
金光日穿著防曬衣,看著舒夭紹還非要他戴上帽子遮擋太陽,所以……她之前乾嘛還非得要他擦防曬霜?
“加油!我們今天就從成都,騎行到雅安,大概是170KM!”臨行前,舒夭紹熱情激昂地為金光日打氣,“有什麼意外情況也不要擔心,我都有應對的措施,相信我!”
俊秀高挑的少年站在自行車前,凝視著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好。”
金光日沒有打擊這樣的懷玉,告訴她,其實他父親從來不可能真正放心,就算是答應了要給兩個人一次獨特的旅行,後麵肯定也跟著父親安排的人,求助,隻需要一個按鈕,或者一個電話。
特權子弟,怎麼可能真正脫離特權,享受徹底的自由呢?
舒夭紹全副武裝,雄赳赳氣昂昂地帶著金光日上路,然而剛開始沒多久,她臉上的防曬就因為出汗太多,全部浮白了,不過舒夭紹沒有泄氣,她拿著之前就準備好的毛巾,擦了擦臉,繼續騎行的同時,還不忘鼓勵金光日。
“我會比懷玉堅持更久的,懷玉是要時時刻刻看著我的人啊,這樣的話,還是我在前麵?”
已經有點腿酸的舒夭紹一秒答應:“好!換我們日日在前麵帶我!”
“不過,日日呀,休息一下吧?騎慢點?我們也不是趕路呀,我還想好好享受一下這茶馬古道的風光呢。”
金光日看了看手表,已經快到中午了,茶馬古道?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是:明天……或者說,過了今天晚上十二點,就是他的十八歲生日了。
但是,懷玉好像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金光日: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我要生氣了!
舒夭紹:我雙重準備,保準你驚喜三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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