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以為要追夫火葬場的舒夭紹不可置信地、驚喜萬分地看著金光日,驚喜來得太突然,她都要被砸暈了。
金光日眼一眯,視線流連地在她唇上逡巡:“當然,不過,作為補償……”
“我要懷玉吻我。”他的指尖在她唇畔上略過,他深深地凝望著舒夭紹的眼睛,眼中的欲念在瘋狂燃燒。
聲音喑啞的重複:“我要懷玉……主動親/吻我。”
我要懷玉,也是愛我的。
——金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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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夭紹震驚地看著金光日,語氣遲疑又尷尬:“在、在這裡?”
她情不自禁地看了看這個房間四個天花板的角落都有的監控,不是吧!?
金光日竟然在這個時候要親親!?在人家敬茶局?在人家敬茶局的審問室!?會不會有點浪過頭了……
“快點啊懷玉,我在等你。”金光日將她抱在懷裡,絲毫沒有要退讓的意思。
他心裡麵,看到這樣尷尬又羞澀的懷玉,甚至在為自己的使壞感到快活,嘛~他果然是壞到了骨子裡的人呢。
舒夭紹感覺自己就像是蒸籠裡的大閘蟹,感到無比不好意思,羞到滿頭滿腦都在冒熱氣,整張臉都憋紅了。
“要、要不……換個地點?”舒夭紹還在努力為自己爭取最後一絲廉恥。
金光日眼皮一撩,嘴角向下一彎:“我就要在這裡。”
舒夭紹感覺自己臉燙到頭都要禿了:“……祖宗誒,到底為嘛!?”
“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所以,懷玉從哪裡傷害到我,就從哪裡補償我。”
“哈!?這句話是這樣理解的嗎?”舒夭紹覺得他在強詞奪理。
金光日臉一拉,鬆開了抱著她的手:“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眼看著就要前功儘棄了,舒夭紹怎麼可能答應,她果斷伸出胳膊,圈住了金光日的脖頸,用力壓著他的脖頸向下,她墊腳,閉眼,一口親了上去——
“mua~”
嚶嚶嚶,尷尬死了,那麼多人,外麵的人估計都在監控裡看著,TMD,人生黑曆史!
金光日感到臉頰上那輕輕的,柔軟的觸感,心尖猛地一顫,一絲絲甜意染滿了整個心臟,他甚至隱秘地笑了,眼睛都因為內心深處的愉悅而眯了起來。
“可以了嗎?”舒夭紹小聲問。
金光日瞬間從剛剛那滿心甜蜜的狀態中抽離,板臉,惡聲惡氣地冷著嗓子:“我看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實意地道歉吧?”
眼看著他又生氣了,舒夭紹手足無措:“不不不,我當然是真心實意地道歉。”
金光日看著她無措的模樣,心裡癡迷地感歎著:啊~我的懷玉,真的是,太可愛了。
然而他卻死死的壓製住了笑意,理所當然地抬高了下巴,冷聲道:“我要你親的是臉嗎?我要你親的明明是這裡!”
舒夭紹看著他指向了他那形狀誘/人的唇……
“咕咚~”她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眼神飄忽,“這、這不太好吧?外麵那些人還看著呢……”
於是,舒夭紹就看著金光日的臉又開始要晴轉多雲,甚至要晴轉暴風雨了,她心裡那叫一個著急,心下一狠,咬牙,直接撲了上去,一把跳到了金光日的身上,抱著他的頭,瞄準了那不染而紅的唇,吻了上去。
金光日眼珠子一瞪,看著近在咫尺的舒夭紹,看著她緊張到整張臉都皺起來了,感覺著那軟軟的唇,緊緊的貼在自己的唇上——
像是被電了一下,心臟……像是被電了一下,在瞬間停擺之後,又瘋狂跳動了起來。金光日眨了眨眼,酥麻了呢,好像整顆心臟,都墜入了甜膩的蜜漿之中去了。
嚶嚶嚶,羞恥度突破天際!金光日這小子,是故意的嗎?!等下出去要怎麼見人,天啊,把臉兜起來好了。
舒夭紹捂臉:“現在……可以了嗎?”
金光日看著滿麵通紅的舒夭紹,腦海中不和諧地出現了她更羞澀,更難以啟齒的模樣,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眼中的欲nian忽地加深,加重,濃墨重彩得仿佛是什麼奇怪的抽象畫中的漩渦。
“不夠,還不夠啊……”他像是在沙漠中缺水的旅客,嗓音沙啞得難以描述,“懷玉隻是碰一下就離開了。”
金光日低頭靠近她,貼著她的臉,與她呼吸糾纏,聲音喑啞而禍人:“還沒有進來呢……”
舒夭紹不明所以:“什麼?”
卻見金光日嘴唇輕啟,吹了一口氣:“懷玉的舌,還沒有進來呢……”
作者有話要說:甜嗎?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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