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群來者不善的小混混,猥/瑣又放肆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舒夭紹,他們七嘴八舌地說著下流的話……如果是一般女孩子,估計要被嚇死。
然而,舒夭紹開口就是國罵:“喝你麻痹喝!”
可是她的憤怒,仿佛卻讓這群混混感到更加興奮一樣。
他們對視了一眼,嘿嘿笑著。
於是,舒夭紹就看著這一群長得奇形怪狀的家夥,慢慢地包抄了自己,帶頭的人,眼看著就要伸手來抓她了。
舒夭紹趕緊把炸雞往旁邊地上一放,鬆了鬆手骨,活動了一下全身的骨頭……
然後,她露出了一抹乖巧靦腆的笑容:“你們自找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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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七八分鐘還不見舒夭紹回來,金光日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憂心不已。
他最後還是壓製不住自己的擔心,準備去看看舒夭紹買的怎麼樣了,結果剛靠近小巷,就聽到了裡麵的打鬥聲以及男人下流的咒罵——
眉倏地皺緊,眼中血色一晃而過:“懷玉!”
金光日想都沒想,直接衝了進去。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慌亂了,心跳如鼓,理智全無,滿心滿眼的都是懷玉的安危,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看過的那個被勒斷脖子的女生的臉,竟然替換成了懷玉的臉,而腦海裡響起的都是懷玉的聲音——“如果是我呢?”
亂了、亂了、全亂了!
無比慌亂的金光日,失去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冷眼旁觀的冷漠,一味地往前衝。
然而,等金光日衝進去的時候,舒夭紹已經把這一群臭流氓都給打廢了在地上了,而且這群人通通被打到昏迷過去,爬都爬不起來了。
“狗東西,給我蹲監獄去吧!”
舒夭紹報了警,又不解氣地又一人踢了他們一腳,然後回去拎自己的炸雞。
她剛起身,就聽到金光日的聲音,一回頭,就看到了朝自己跑過來的金光日。
舒夭紹看到他,下意識地就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日日快來,我買到了最後一份超級香的炸雞!”
然而,金光日卻直接上前,一把將她抱住,死死地抱在了懷裡。
他力氣太大,舒夭紹被嚇了一跳,炸雞都掉了一地。
“怎、怎麼了日日?”
金光日抱著她,沙啞著嗓子:“你嚇到我了啊,懷玉……”
他埋首在舒夭紹的頸側,蹭了蹭,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熟悉的香氣充斥著鼻腔,卻僅能將他內心的狂躁,稍微安撫那麼一點點而已。就在剛剛,他差點以為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啊,金光日後怕地想著。
舒夭紹眨了眨眼,拍了拍他的背,好笑地說:“怎麼可能出什麼事啊,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身手,他們這種廢物,一個打十個都不成問題……”
是啊,我那麼清楚我們懷玉有多麼的厲害,但是,儘管如此,卻依然為你的安危擔憂不已,以至於理智全無,像個傻子。金光日苦笑著抱緊她,心想:這大概,就是愛了吧,不論有多麼的安全,卻依然患得患失。
這樣的驚慌與後怕在警告著金光日,他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更加在意懷玉,所以……以後,絕對不能讓懷玉有任何危險的可能性,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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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遇上了一群流氓,本來就和舒夭紹基本上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金光日,直接就快要變成長在她身上了。
舒夭紹看著是又感動又無奈又好笑:“乾嘛呀,wuli日日這是要一分一秒都不和我分開,然後也要時時刻刻地看著我?”
“這樣不好嗎?”金光日抱著她,親了一口。
“嗯……好!當然好啦~”鎖死鎖死。
“它還沒走嗎?”金光日在她耳邊問。
舒夭紹故作不知:“誰?”
“阻礙我親近你的家夥。”
“哈哈哈你乾嘛這麼執著!這樣不好吧日日,我們都還沒有結婚。”舒夭紹頭禿了,這不是還上著大學,會不會有點太快了?而且她還沒來得及進入戀愛狀態,就要直接上三壘嗎?
金光日咬牙:“所以說,結婚後就可以了嗎?”
“額……”舒夭紹尷尬得眼神又開始亂飄,“這個當然,這是夫妻之間的法定義務嘛。”
金光日陰鷙地盯著舒夭紹的臉,倏地一笑:“好,我倒要看看,你到時候又要拿什麼借口推脫!”
“懷玉啊……我可是很有耐心的,尤其是對你。”
舒夭紹拍了拍頭,一臉的生無可戀:“我日,不必對這個太執著,真的,你看過那些研究沒有?男人啊,婚前一夜十次郎,婚後交公糧就要老命,那啥衝動隨著年紀增長就沒了……”
“我不會的,你不讓我得到,我隻會越來越惦念!”
舒夭紹:“……”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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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遊玩的時候,舒夭紹和金光日因收到金模術的消息,匆匆回了朝鮮。
然後,當天深夜,舒夭紹就被一場父子大戰給驚醒。她匆忙地披上了一件外套,急急忙忙地衝到了書房,書房門沒有關緊,裡麵的爭吵依然處於最激烈的階段。
“你是徹底廢了嗎!?一天天的就知道到處旅遊,我要你這樣的兒子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