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祖不再提他是如何回來的,挑眉問她:“啾啾,媽媽前段時間還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舒夭紹聞言,眼皮狂跳,老實說,她對結婚有心理陰影啊,完全不想結婚,更何況,關祖提前拿到了畢業證可以直接工作了,舒夭紹可沒有啊!
“這個當然要等畢業後再說,比起這個,”舒夭紹眼神突然就凶了起來,抓著關祖的衣領,“你吻技為什麼會突飛猛進?坦白從寬,你是不是在M國不僅是進修學業,還進修了其他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哈哈哈哈……”這次關祖忍不住了,直接笑出聲。
舒夭紹:“……”更氣了。
關祖笑得前仰後合,卻始終死死把舒夭紹抱在懷裡,他笑著搖頭:“啾啾啊,你在想什麼呢,想象力那麼豐富?”
“什麼嘛!我明明是合理猜測好嗎!M國的OPEN不是出了名的嗎?你是不是也去夜店啊酒吧啊什麼的了?”
“沒有,”關祖正色了起來,垂眸,透亮的眼睛毫不遮掩地與舒夭紹對視著,他就這樣深深地望著她的眼睛,再次強調,“沒有,一次也沒有。”
他這樣認真,又讓舒夭紹有些不自在了,眼神飄忽了起來,卻還是嘴硬:“行吧行吧,勉強相信你了。”
關祖也不計較,又把她摁回腿上,親了一口,繼續給她擦頭發,一邊擦,一邊問:“所以我們回到原來的話題,什麼時候結婚?”
“我還小呢……”舒夭紹的眼神更飄忽了。
關祖噗嗤一聲笑了:“小?哪裡小?我看不小了……”
“關祖!!!”舒夭紹發出了一聲土撥鼠尖叫,“你手往哪裡放!混蛋!!!”
------------
舒夭紹真的是要被無時無刻不見縫插針在揩自己油的關祖氣死了,恨不得把他給爆捶一頓,但是剛勇武地揚起拳頭,就發現了關祖眼下的陰影和難掩的疲憊。
舒夭紹:“……”麻蛋,打不下去。
嗐,看來回國確實不容易,關祖似乎沒睡好。
“算了,放過你了。”舒夭紹最後還是沒有暴打關祖,隻是眼不見心不煩地把他的帥裂蒼穹的臉給推開。
關祖卻非要死皮賴臉地湊上去:“就知道啾啾最愛我了。”
“你少來,你回國告訴叔叔阿姨沒有?今晚要回去吃飯才行啊,你現在快點休息一下,倒一下時差,我給叔叔阿姨打個電話。”舒夭紹嘴上懟他,手上卻沒停地在給他按|摩。
“不急,等啾啾先和我說好,什麼時候結婚。”
舒夭紹就一個拖字訣:“結不結婚再說吧,你還記得咱兩小時候那偉大的目標不?”
關祖揚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仿佛在看一隻垂死掙紮的軟綿綿的小鬆鼠。
“咳咳咳,我的意思是,我們打賭吧!”對,打賭,從小到大,關家四人組打了無數的賭,這一次,也可以不例外。
關祖一口答應了:“好,賭什麼?”
看他那懶洋洋的勝券在握的模樣,舒夭紹就忍不住磨牙:“就賭誰能最先成為最厲害的警|察,打敗北區總警司就是贏家,輸了的人就必須要答應對方一件事情,任何事情。”
關祖盯著舒夭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任,何,事,情?”
舒夭紹特彆頭鐵的點頭:“對,任何事情都可以。”
關祖倏地嗤笑了一聲,有些不懷好意地衝舒夭紹挑眉,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蛋:“啾啾,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他捏了捏那令他愛不釋手的觸感,輕歎著:“做好輸的準備,嫁給我。”
舒夭紹死鴨子嘴硬:“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走著瞧,我贏了就要看你穿芭蕾跳舞!”
“這個不用賭,”關祖把人拽到了懷裡,咬了咬她耳垂,吐息明顯,嗓音喑啞地說:“你想看,不穿衣服跳芭蕾給你看都可以。”
“嘶……”是什麼要下來了,哦,是你,鼻血!
舒夭紹其實訓練了一天了,和關祖一樣疲倦,隻是在關祖身邊,她放鬆自己很快,因而給叔叔阿姨發了短信之後,她自個兒率先睡著了。
關祖看著累計睡著的人,嘴角緩緩勾了起來。
她的臉深深陷在了軟綿的枕頭裡,呼吸平穩,關祖的手便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臉上遊弋。
他忽地輕嗤:“你知道的,我不想繼續當你哥哥了。這個賭,我贏定了。”
他的眼神銳利了起來:“我從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