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人還沒有勘破那‘法無正邪,唯看誰手’的道理?”
“多謝國師款待,貧道這便告辭了。”
“仙君,此女魂靈受創,實力百不存一,看樣子,似乎是被某些絕對克製的法門所傷。”
“啪啪啪!”
虛空中響起了羅恒的聲音。
說著,薑祁也歎息一聲。
“謔。”
“美人服侍,我隻推辭了一次,你便當了真,這還不算是大仇?”
說著,金覺喬後退兩步,笑道:“真人放心,從拿下她到現在,沒有一個男人碰過她,包括我,乾淨的很。”
“有。”
薑祁漫不經心的問道。
百花仙子見薑祁回來,正準備說話,卻見薑祁懷中有一個昏迷的女子。
“哈哈哈哈!那我就等著真人的回報。”
隻不過此刻,這女子渾身是傷,魚鱗一般密密麻麻的傷口遍布身軀各處,已經結痂,看起來恐怖無比。
“您怎麼成了西域諸國聯軍的女王?”
薑祁神色平淡的看向金覺喬。
“想,當然想!”
薑祁沒有回答,隻是抬頭說道:“羅恒,引渡太陰神光。”
“貧道也想高臥昆侖,但如之奈何。”
金覺喬笑道:“這女子是西域叛軍的女王,被我擒拿,本想獻給陛下,但方才真人說,我不懂事,怠慢了真人。”
薑祁則是尋了一個凳子坐下,神色古怪的看向女子。
“那麼,國師有沒有想過,跳出棋盤,去做那對弈之人?”
“真人很有趣。”
“國師,這是鬥爭,也是道爭。”
“我跟真人有仇?”
百花仙子很自然的上前,把女子的上半身攙扶起來,讓她斜靠在自己的身上。
“喜歡,喜歡的很。”
“又是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薑祁俯身抱起那女子,邁步離開了國師府。
薑祁笑道:“敵人,可以不必分生死,但仇敵,卻要分出高於生死的勝負。”
這裡是百花仙子找到的一個居所,相比於所謂的皇宮,薑祁更喜歡這裡一些。
“當然,真人若是需要鍛煉鼎爐的法門,我這裡也有一些,任由真人挑選。”
“請真人教我。”
薑祁沒說話,隻是靜靜的盯著金覺喬。
那籠子上罩著一層黑布,看不清裡麵的場景。
薑祁微微點頭,看向那女子。
“敵人這個詞,用的不妥當。”
“那麼,這女子就送給真人好了。”
金覺喬好似找到了知音一般,感慨著問道。
說著,他抬起手,手掌中是一團漆黑的氣機,說不清道不明,粘稠,邪意。
其實這話也沒錯,佛魔道雖然為佛門所不容,但卻也是三界內的道統,是正是邪,也要看人。
“嗯?哈哈哈哈哈哈!”
“但有月華相助,醒過來不是問題。”
“恰恰相反,貧道說一句大話,若是貧道不願意做的事,還真沒幾個人能逼迫。”
“唔”
金覺喬驚歎一聲,笑道:“原來是真真的仙人降臨。”
“何等樣的大仇?”
“看來真人也很無奈?”
“不。”
“若是真人要降妖除魔,也實在沒有道理。”
薑祁卻搖搖頭,笑道:“不無奈,一點也不。”
約莫過了一刻鐘,那女子身上的傷勢儘數褪去,變回了原本光滑的皮膚。
金覺喬也毫無所覺的微笑著,和薑祁對視,貌似歉意的問道:“真人不喜歡?”
金覺喬愣了一下,而後哈哈大笑,道:“真人說得好,你也好我也罷,都不過是身不由己的棋子罷了。”
“按理來說,那家夥就算修佛魔道,在您麵前也隻是小巫見大巫吧?”
“婆娑前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