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先行告辭。”
那塗抹著紫色眼影的眼睛,正靜靜的看著薑祁。
而緇衣氏,則讓人族免於寒夜困苦。
“什麼?”
自己走在人之道上,隻要繼續修行下去,就能夠看到更多,就能夠解開自己身上的隱秘。
果然,似倉頡這般的大佬,從不說廢話。
倉頡的嘴角帶著謎語人大佬獨有的笑容,抬手拍了拍薑祁的肩膀。
“毫無辦法?”
薑祁沉默不語,隻是微微點頭。
莫非與那“純正的人”有關?
不,不是這個。
薑祁點點頭,湊近了一些。
天知道薑祁在從倉頡口中得知這個隱秘的時候,到底是多麼的震驚。
但如今看來,無關其他,這位帝尊本身,就值得薑祁百分百的信任。
這是什麼意思?
緇衣氏淡淡的說道:“你對自己身上的隱秘有疑惑,也困惑於金覺喬一事。”
緇衣氏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
這位人祖夢囈一般喃喃自語著,似是有些失望,也像是早有心理準備。
就在不久前,薑祁問倉頡這位帝尊的來曆,而當時倉頡給出的答案,讓薑祁到現在都在震驚。
薑祁心裡回想著,似有所感的抬起頭。
“不必多禮。”
後土皇地祇,不,緇衣氏低頭看著薑祁,袖子微微擺動。
薑祁點點頭,沒有問為什麼,咬破指尖,逼出一滴指尖血。這對於修者來說,重要性僅在心頭血之下的媒介,他就這麼毫不設防的給了出去。
緇衣氏罕見的說了一長串的話,同時,看向薑祁的眼神中,也多了三分親近。
緇衣人祖所說的,應當是薑祁目前所處的境界不夠。
薑祁也不例外。
一個求的理直氣壯,一個答應的理所當然。
但凡有一點私心,三位初祖完全可以憑借人族功德證道,乃至於壟斷人族氣運,做那永世人祖。
單單這一點,就值得任何一位人族交托信任乃至於生死。
“隻要繼續修行下去,看到人之道途上更遠一些的風景,總有一日能夠得到答案。”
再搞這些囉嗦的玩意,抽你。
倉頡悠然道:“總有些存在,超然物外。”
我遇到了難題,來找您幫忙。
薑祁看著眼前巍峨無比的鬼門關,邁步走了進去。
“見過帝尊。”
倉頡點頭道:“你說的不錯,大羅之上的存在互相鉗製,而大羅.奈何不得那可稱半聖的大欲念。”
與其說,薑祁是所謂“純正的人”,倒不如說這位帝尊才更貼切這個形容詞。
薑祁對著倉頡一拱手,在後者的微笑目送之下,身形緩緩地消失不見。
其存在,甚至比伏羲陛下都要久遠。
薑祁聞言一愣。
薑祁充耳不聞,隻是看向倉頡。
“癡兒,既然自己想不通,為何不去求問呢?”
更是奠定了禮儀最初的根基。
“我給你的提示很簡單,修行。”
緇衣氏接過,與上次如出一轍,打散為一道道纖細的幾乎不可見的血線,眸子幽深,似乎在探尋什麼。
能回答你的,都是你能夠知道,並且有幫助的。
雖然那可能要走到這條道的儘頭,但薑祁有信心,也有耐心。
既然如此
薑祁抬起頭。
“晚輩準備晉升太乙金仙,請人祖護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