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位格極高的歡喜禪意。
僅僅是窺探了一瞬間,薑祁便受到了相當的影響。
要知道,薑祁可是剛剛登仙,一身實力底蘊都有了一個誇張的拔高。
但即便如此,依舊花了一刻鐘才擺脫了一瞬間的影響。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佛門,歡喜禪,梁祝,馬文才......
一個個關鍵詞在薑祁的心裡閃過。
突然的,薑祁想到了另外一根線。
華山,楊嬋,劉彥昌......
同樣的一見鐘情,同樣的突兀無比,同樣的不合常理。
隱約中,薑祁把握到了什麼東西。
佛門......
薑祁終於知道,即將發生在姑姑身上的悲劇,以及自己登仙時的掣肘,到底是誰在幕後!
歡喜禪意。
真是好手段!
現在看來,馬文才應當是一個試驗品?
用祝英台和馬文才來做實驗,驗證歡喜禪意!
如今看來,效果斐然,現在的祝英台,已經一顆心掛在了馬文才的身上而不自知!
薑祁猛然站起身,走向了馬文才的方向。
殺了馬文才?
不,沒用。
沒有了馬文才,還會有彆的什麼人,反正是試驗品,換一個也無所謂。
甚至薑祁覺得,實驗品原本就不止馬文才一個!
但問題是,這些事薑祁依舊沒有辦法說出去給師尊聽。
因為在明麵上來看,如今薑祁看到的,遇見的事,都沒有和楊嬋扯上什麼關係。
就算薑祁表現出了興趣,楊戩撐死了也就是讓薑祁注意安全。
因為在楊戩看來,就算這是佛門的謀劃,也跟自己等人沒有什麼關係。
這是如今最難堪的一個點。
楊嬋未來的悲劇,隻有薑祁一個人清楚。
就算說出去,有沒有人信不知道,但薑祁自己的安全絕對無法保證。
這些東西根本沒辦法解釋。
所以,薑祁暫時隻能選擇把事情搞大。
捅破了天之後,事情就會變的簡單。
以身為棋?
那便試一試好了。
“馬文才,馬兄。”
薑祁湊了上去,單刀直入道:“馬兄的這塊玉佩,看起來不是凡物。”
馬文才聞言一愣,旋即笑道:“這玉佩是家父命我戴著裝點門麵的,不是什麼貴重東西。”
“薑兄對玉有興趣?”
作為縣令之子,馬文才耳濡目染之下,自然知道一些東西,更知道眼前這位同齡的少年是郡丞家的公子。
是以,言語之間頗有迎合之意。
“確實有些興趣,不知馬兄可否割愛?”
薑祁掃了一眼馬文才腰間的玉佩,就是這個東西上麵,帶著那位格極高的歡喜禪意。
“這.......”
馬文才卻麵帶難堪,拱手道:“不敢隱瞞薑兄,這塊玉佩不甚珍貴,但卻是我家祖傳之物,實在......”
“若是薑兄喜歡,待下午可去我家做客,家父那裡尚有一些極好的玉。”
說到底是少年人,雖說處理的不算錯,但言語間沒有什麼顧忌。
“可我就喜歡這一塊。”
薑祁笑著說道:“說與你聽,也隻是通知,而非商議。”
說著,薑祁直接伸手,將那玉佩摘了下來,握在了手中。
“薑兄這是何意?!”
馬文才臉色變的憤怒,但心裡卻帶著一絲絲的疑惑。
自己這是怎麼了?
家傳的寶物多的是,怎麼自己要為了一塊玉佩得罪郡丞公子?
父親的那些家傳寶物,不就是用來走關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