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藏歎息一聲,真誠的說道:“真君想要證大羅之境,得先改改脾性。”
“改你媽!”
“轟!”
天邊突然響起冷冰冰的聲音。
斬仙劍從天而降,斬在了唐三藏周身的護身佛光之上。
如同熱刀切黃油一般,斬碎了那佛光不說,甚至斬下了唐三藏袈裟的絲絛。
對於大羅來說,這已經是極大的侮辱。
唐三藏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抬頭看向那斬仙劍的主人。
黑衣的楊戩站在唐三藏的麵前,護住了兩個小的。
“好個唐三藏,以大欺小,先欲度我幼徒,又壞我首徒道心,不當人子,真真相鼠有皮。”
楊戩一開口就是闡教傳統,一番話一個臟字不帶,但就差指著唐三藏的鼻子罵丫不要臉了。
“阿彌陀”
“陀伱娘舅。”
楊戩粗暴的打斷了唐三藏的宣唱,冷聲道:“若是想要做過一場,楊戩奉陪到底。”
唐三藏默默不語,看了一眼楊戩之後,緩緩地轉身,身影消失不見。
見狀,楊戩也收起了斬仙劍,看向薑祁。
“篤。”
一個腦瓜崩打的薑祁眼角含淚。
隻聽師尊嗬斥道:“不明事理,遇見這等既不要臉又能鎮壓你的存在,為何不喚為師?你就是這麼帶妹妹的?”
您其實隻想說最後那句話對吧?
薑祁捂著腦門。
身後的糯米手中,不知何時握著一枚玉簡。
方才,正是她喚來的楊戩。
“若不是糯米機靈,你要如何做?”
楊戩繼續嗬斥。
薑祁聞言,嘟囔道:“弟子本來準備上報舅姥爺的.”
嗯?
楊戩瞥了一眼薑祁,不由得反思。
自己怎麼教出來這麼一個臟心爛肺的玩意?
不過,好像確實有道理哈?
隔代親這玩意,說不清楚的。
“篤。”
雖然薑祁說的有道理,但楊戩依舊賞了一個腦瓜崩。
“怎麼,為師在你眼裡已經不是靠山了?”
“師公.”
糯米抬起頭,張開雙臂,擋在了薑祁的麵前,抬起頭,淚眼朦朧。
“是糯米的錯,糯米不該纏著兄長來長安玩,是糯米不懂事,師公要罵就罵糯米好了,與兄長無關”
冰雕一般的小丫頭此刻卻梨花帶雨,緊緊地咬著唇角,身軀在發抖,卻依舊站在那裡。
這一下,方才還氣勢洶洶的楊戩頓時軟了下來,忙彎下腰,擦拭著糯米眼角的淚水。
“糯米乖,不乾你的事,三界之大,還沒有你不能去的地方。”
“好好好,師公不罵你兄長了。”
楊戩柔聲說著,見小丫頭收了眼淚,這才鬆了一口氣。
而薑祁在一旁默默的反思著。
如果自己也來這麼一出,會是什麼下場呢?
大概,會被吊起來抽吧?
隻能說,在某些方麵,小姑娘確實更得長輩憐惜。
至於小子?
嗬嗬,哪遠滾哪。
楊戩哄好了糯米之後,卻並沒有多留,隻是臨走前叮囑薑祁道:“儘快回華山,莫要在外逗留太久。”
“最近不會太平。”
望著師尊急匆匆離去的背影,薑祁若有所思的眨眨眼。
佛門,好像要出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