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拜托妙音和糯米處理一下神女廟的香客們之後,薑祁帶著依舊癱軟在地的李貞英飛向了天庭所在。
一路扶搖直上,直達南天門前。
這段時間不短,可薑祁也沒有閒著。
等到了南天門之後,薑祁也收到了一份來自司法殿的撘子。
薑祁粗略的看了一眼之後,眉頭皺了起來,看向李貞英的眼神中已經帶上了憤怒和嫌惡。
“今天,我算是開了眼界。”
薑祁一邊說著,一邊把李貞英丟在了南天門前。
而後,看向一旁疑惑的四大天王。
“四位天王有禮了。”
薑祁拱手行禮,而後說道:“煩請四位天王,晚輩想要借這南天門與某位大神說一些事,不知可否方便?”
聞言,持國天王看了一眼薑祁,又看了一眼那女扮男裝,癱軟在地,麵色蒼白的李貞英。
雖然他對這位托塔天王家的小女兒不太熟悉,但到底是鎮守南天門的人物,消息練達,認得出來這是誰。
這是,李家的小女兒得罪了薑小真君?
持國天王心裡如此想著,對薑祁微笑著拱手行禮,說道:“薑真君,南天門內是眾仙神行止之地,怕是不太方便。”
聽起來像是婉拒,但薑祁卻笑著點點頭,沒有再說話,也沒有踏入南天門內。
而是就這樣站在南天門之外,看向天庭之內。
看著眼前巍峨的南天門,薑祁運足了法力,震聲開口。
“下官薑祁,拜謁托塔天王尊駕!還請天王不吝來此一見!”
薑祁的聲音很大,甚至可以說,隻要有些修為的仙神,都能夠聽到。
而能夠聽到的仙神們,都紛紛驚異。
因為薑小真君這話說的有意思,一邊說著拜謁,一邊又讓人家托塔天王去見他。
雖然措辭語氣都沒什麼問題,但結合起來,卻給人一種興師問罪的感覺,
這是,李天王得罪了這位小真君?
可這兩位不該有什麼交集才對吧?
一時間,眾神都好奇了起來。
樂子人哪裡都不缺,一個個的都把神識傳遞了過來。
而薑祁在傳完了話之後,便在南天門外麵靜靜地等著,閉目養神。
至於四大天王,一點也不在乎薑祁搞出來的動靜,眼觀鼻鼻觀心,一個個仿佛塑像。
我們管的隻是南天門內,外麵發生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四大天王很清楚,不管是怎麼回事,自己隻需要看就好了。
摻和?不可能不可能。
這也是為什麼,南天門的守衛換了一茬又一茬,但四大天王依舊是這四大天王的原因所在。
等了一炷香之後,薑祁依舊不著急。
隻是靜靜地翻看著自己手裡的記錄,越看,對李貞英就越嫌惡。
不多時,一位身穿銀甲,手中高舉一枚金令的將軍急匆匆飛來,看到薑祁和李貞英之後,眼角一動。
而後,走上前來,一板一眼的對著薑祁行禮。
“托塔天王副將見過明微真君。”
薑祁卻恍若未覺,依舊看著手裡的卷宗。
那副將見狀,咬咬牙,捧著金令,繼續說道:“奉天王之命,請真君往托塔天王府一行,天王已經擺下宴席,等候真君大駕。”
嗯?
薑祁還沒有表示,看樂子的大佬們先忍不住了。
李靖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而且還擺出這般的低姿態?
明麵上看,本人是沒有來,看起來是保住了麵子。
但什麼叫設宴款待?
為什麼又要請小薑真君去他府邸?
這是在跟小薑真君服軟,有什麼事關起門來說的意思?
不過
薑祁依舊充耳不聞,甚至看一眼那副將都欠奉。
那副將沒忍住,將手中金令往前遞了一下。
薑祁這才掀起眼皮子,看了一眼那副將,而後緩緩地抬手,接過那代表著托塔天王的金令。
就在副將站起身的時候,薑祁卻隨手一翻,那金令頓時落在了地上。
“你!”
副將目呲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