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門口。
秦昭裡叫了句:“薑灼。”
他回頭。
她看著電腦,沒抬頭:“你的傷不是還沒好嗎?晚上還去兼職?”
他身上雖然都是皮外傷,但應該傷了很多處。
他站在門口回話:“都是輕傷,沒有什麼事了。”
好吧,是她多管閒事了。
“我在娛樂城駐唱,偶爾會打碟,”他聲音不大,“不是做彆的。”
秦昭裡敲鍵盤的手頓了一下,她有問嗎?
秦昭裡:“嗯。”
薑灼走了。
沒多久,徐檀兮也送了湯過來,看見桌子上的保溫湯壺,問道:“這個湯是誰送的?”
戎黎沒有進來,徐檀兮來陪秦昭裡,他就每次都在外麵戴耳機打遊戲,和秦昭裡說話的句數,一隻手數得過來。
挺會避嫌的。
秦昭裡想了一下:“算債務人吧。”
徐檀兮猜:“薑先生嗎?”
“嗯。”
徐檀兮思忖片刻,還是想和秦昭裡說,她總覺得那位薑先生和昭裡很搭,也說不上哪裡搭。
“我是偶然聽到的,”徐檀兮說,“娛樂城好像有位客戶看上他了。”
秦昭裡問得很漫不經心:“男的女的?”
“是女士。”
秦昭裡刀口有點疼,她放下手頭的工作,躺下了:“現在的女人呐,”她打了個響舌,“厲害咯。”
徐檀兮忍俊不禁,她的處事觀念受她姑姑影響,思想比較老派,她說:“這樣不太好。”
秦昭裡雖然沒談過戀愛,但她在這方麵很大膽,她處事就跟她經商一樣,是進攻型:“有什麼不好的,同樣是有錢,就隻準他們男人風流了?我們女人就不能瀟灑了?”
徐檀兮不置可否,笑問:“那你也會嗎?”
秦昭裡理所當然的口吻:“溫羨魚要是敢外麵養小姑娘,我就敢養小公子,他養一個,我養一雙。”
徐檀兮不知道怎麼接這話了,不過,要是溫羨魚不老實,她肯定站在秦昭裡這一邊。
在外麵打遊戲的、聽力特彆好的戎黎全聽到了。
兩人去吃午飯的時候,他提了一嘴,沒頭沒尾的:“你可不能學秦昭裡。”
“啊?”
徐檀兮不知道他在說哪件事。
他揣著兜,走在她旁邊,眼神有點淩厲:“你要是敢在外麵養人,我就打斷你的腿。”
被養的那個,他非得弄死不可。
他補充一句:“當然,我絕對不會。”
徐檀兮沒有接話,一直在笑。
戎黎表情嚴肅:“你笑什麼?我認真的。”
徐檀兮看著他,明眸善睞,笑得溫婉:“真打斷啊?”
真打嗎?
他肯定下不去手。
他想了想,不是在開玩笑:“那就把你綁在床上,哪兒也不準去。”不對,邏輯不對,他腳步停下,走到徐檀兮前麵,擋住她的路,“你還真問,怎麼?真要養人啊?”
語氣有點危險。
戎黎心想,是不是得管一下,不能讓徐檀兮跟秦昭裡玩。
徐檀兮忙搖頭,把話題岔開,她指著醫院後麵的花園:“我在這裡偷看過你。”
“什麼時候?”
“醫院大火之後。”她當時隻知道他叫戎黎,對他很好奇。
戎黎不說話,看著這個在他印象裡沒有任何特彆的醫院。他其實去看過醫生了,腦子裡的血塊已經消了,可他還是沒有想起來救過她。
“徐檀兮。”
“嗯。”
戎黎很鄭重,語氣像懇求:“你千萬不要善變。”
她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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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開始寄周邊的快遞了,人比較多,可能有點慢,耐心等等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