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死的事,除了程及,就隻有池漾知道,連何冀北都被蒙在鼓裡。
池漾習慣性地摸了摸耳釘:“六哥放心,收尾我都處理得很乾淨。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覺得有點可疑,當時有監控拍到了部分車禍現場,監控視頻現在在溫時遇的手裡,可車禍的事跟他沒有半點關係,他和錫北國際的人也沒有往來過,目前還找不到他插手這件事情的理由。”
又是溫時遇。
這個人對他假死的那起車禍關注度過高了。
電腦桌的旁邊有一堆糖紙,戎黎的手指正壓著其中的一張,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那個視頻,你想辦法弄過來。”
“我試試。”
戎黎若有所思了一會兒,隨後問道:“今天晚上你有沒有空?”
池漾:“有空。”
“九點,”戎黎語氣很淡,懶懶的不像命令,但的確是命令,“你上遊戲,跟我組隊。”
池漾下意識地遲疑了三秒:“……好。”
之前不是說過嘛,乾他們這一行的,基本都有副業,程及是消防員,戎黎是大學老師,池漾也有副業,他是一名現役電競選手。
“哥哥。”
是戎關關的小奶音。
戎黎把視頻關了:“在外麵說。”
戎關關就站外麵說:“奶奶和二伯伯又來了。”
戎黎知道他們來了,一整麵牆上都是監控顯示屏。
門外,翟氏正在大吼大叫:“我知道你在裡麵,快把我孫子交出來。”
她捶門,大喊:“戎黎!”
“戎黎!”
老太太身體好,嗓門能傳方圓百米:“姓戎的,你要是再不把關關還給我何家,我就到法院去起訴你!”
竹巒戎村的人聽見聲音,都出來瞧熱鬨了。
何華軍臉上掛不住,拉了拉翟氏。
翟氏回頭瞪了眼:“看什麼看!”她絲毫沒有收斂:“戎黎,你給我聽著,你要是不把錢吐出來,我就天天過來!”
錢的事一說出來,看熱鬨的也能猜測出幾分了。
何華軍嫌丟人,拽著翟氏離開,翟氏罵罵咧咧了好一頓才肯走。
這件事戎黎查過,不是何華英透露出去的,那三十萬是蘇敏的父親賣了祖產所得,蘇家那邊對這筆錢耿耿於懷,就去何家吹了耳邊風。
戎黎開門,對門口的戎關關說:“我叫了晚飯,等會兒自己去拿,吃完了就去睡覺,彆等我。”
戎關關睜大眼睛仰著頭:“哥哥你呢?”
“我要出門一趟。”
“外麵天都快黑了,你要去哪呀?”
戎黎停頓了幾秒,淡然自若地回答:“殺豬。”
怎麼又殺豬?戎關關陷入了困惑當中。
戎黎推開臥室的門,走進去,打開燈,關上門。他拉開抽屜,拿了一副橡膠手套出來,還有一盒上次沒動過的紋身針。
他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比如,把不斷找麻煩的人送去醫院安靜安靜。
程及說這樣不對。
是不對,可那有什麼關係,彆人怎麼樣跟他有關係嗎?這個社會的規則就一定要遵守嗎?反正疼的是彆人,流血的也是彆人。
這個理念就是零度負麵P型人格最恐怖的地方。
(作者著重提醒,這是病態想法,戎黎有病,後麵會治,你們絕不能學,不然輕則社會毒打,重則牢底坐穿)
戎黎拿起那盒針,連同手套一起揣進口袋裡,他打開臥室的門,剛走出房間,手機響了。
是徐檀兮。
“先生。”
兩個字,拉住了他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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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為有些平台不同步作者的題外話,所以我不得已把著重提醒標在了正文裡,因為看書的讀者可能有年紀很小的,我是寫故事的人,必須傳遞正確的三觀。
戎黎有心理病,他的觀點、做法你們不能學,他是病人,需要治愈,需要徐檀兮拉住他,告訴他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而現實裡的我們,要與人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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