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裡一臉的無所謂:“沒事兒,我打過招呼,他們就算知道你有金主,也不敢亂嚼我的舌根。”她不想談這個,她還有很重要的事,“你還生我氣嗎?”
薑灼不看她,看自己的手:“我沒生你的氣。”
秦昭裡覺得他還在生氣:“那你怎麼老說你忙,你都一周沒跟我睡覺了。”
“……”
薑灼臉爆紅,又羞又惱,憋了半天,衝她凶了句:“你就隻想跟我睡覺嗎?”其實沒什麼底氣,像被惹毛後虛張聲勢的貓。
秦昭裡當然不會承認她隻想著睡覺,雖然她的確挺想:“沒有啊,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嘛。”
這話都不算在哄人。
不過薑灼已經被哄好了,語氣乖了很多:“下個月要跟導師去演奏會,最近都在練習。”
“哦。”
她哦完:“你抱我。”
她穿著昂貴漂亮的裙子,薑灼猶豫了:“我身上出汗了,臟。”
“不管。”
她其實一點也不大總裁,就是個小姑娘,跟所有這個年紀的姑娘一樣,喜歡撒嬌,也很黏人。
薑灼張開手,把她抱進懷裡:“怎麼了?不開心嗎?”
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更喜歡撒嬌。
她揪著他的衣服哼哼:“超不爽,剛剛那女的罵你,我沒發揮好,打得不過癮。”
她才打了一下,應該換個角度,那樣瓶子才不容易碎。
薑灼猜得到彆人會罵他什麼:“你不介意嗎?我的耳朵。”
他的耳朵是天生的,右耳完全沒有聽力,左耳聽力低下,需要借靠助聽器,聾子也好,殘疾人也好,他聽過太多,已經習慣了。
聽不得這些刺耳流言的,以前隻有薑烈,現在多了個她。
“介意什麼?”秦昭裡拉著他的衣領,把他拽過去,她仰起頭,親了親他耳朵,“你耳朵怎麼了?你耳朵很敏感啊,我每次親你都——”
薑灼把她嘴巴堵上了,舌尖喂給她,和平時不一樣,他吻得很野蠻。
沒一會兒秦昭裡身子就軟了,趴在他懷裡喘氣:“不錯,會主動了。”她換了個姿勢,坐到他腿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我喜歡。”
他也喜歡,喜歡她雙眼迷蒙在他身下的樣子,喜歡她拿著酒瓶大打出手的樣子,喜歡她撒嬌,喜歡她高傲,喜歡她維護他。
他們九點半走的。
等他們走後,那個包間的門再次被推開。
服務生五分鐘後過來收拾,見門口有人:“阿行,你怎麼在這,你不是在家養傷嗎?”
阿行前段時間被人捅了。
他從包間出來:“我找孫經理有點事。”
“孫經理不在這,你去迪廳那邊看看。”
他沒去迪廳,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撥了通電話:“劉記者,我有個獨家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劉記者問關於誰的?
“秦氏集團的少東家,秦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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