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科博男子醫院,專治不育,男人的天堂。
拍完後,他假裝非常“自然”地去看公交路線,再假裝非常“自然”地拍了一張站牌上的站點信息,再假裝然非常“自然”地看了看四周,看上去就像是來找車的,再假裝非常“自然”地很遺憾,因為沒有想坐的車,最後假裝非常“自然”地回原地,乖巧地等老婆。。。
嗯,天衣無縫。
徐檀兮買冰激淩回來了。
戎黎把冰激淩接過去,假裝非常“自然”地問:“你買了什麼味道的?”
“草莓味的。”因為天氣還有點涼,徐檀兮買了小杯的,裝冰激淩的杯子做成了紅酒杯的形狀,拿著不涼手。
戎黎用勺子舀了一勺,喂到她嘴邊,她剛張嘴,他想起來了:“你不能吃。”他把勺子拿開,“你例假快來了。”
戎關關學校每個月的第二個周五有家長茶話會,戎黎從來不記得。徐檀兮每個月幾號例假,他記得一清二楚。
果然,老婆是親生的,弟弟是可以打的。
徐檀兮臉皮薄,一說這個就臉紅,戎黎手拿了冰激淩,她習慣性拉著他的衣服走,小聲地抗議了一下:“吃一點點不要緊。”
“那給你吃三勺。”
“嗯。”
因為晚上要和家人吃飯,她心情很好,下午笑了很多次。
戎黎喂了她一勺冰激淩,很涼,涼得她把眼睛彎起來了。
車就停在前麵不遠的路口,有個漂亮的女孩迎麵走過來,她裙子的領口開得很低,鞋帶鬆了,她蹲下去。
旁邊的男士下意識地往女孩胸口看。
女孩連忙用手捂住。
戎黎很自然地轉了個身,麵向徐檀兮,倒著走了幾步。
他問徐檀兮:“你冷不冷?”她的外套很薄,裙子也很薄。
徐檀兮說:“不冷。”
女孩係完鞋帶,起身路過了戎黎和徐檀兮。
戎黎轉回身去。
等離得遠了,女孩才回頭,看了戎黎一眼,笑了笑,繼續路過。
戎黎又喂了徐檀兮一口冰激淩,然後自己吃一口,吃冰激淩的時候,他咬了咬勺子:“站牌那裡有個男的一直盯著你看,很煩。”
徐檀兮回頭,假裝不經意,看了一下:“他看的好像是你。”
戎黎看過去,目光一對上,男孩子立馬扭頭。
戎黎:“……”
就很莫名其妙。
此時,站在公交站牌旁邊的男孩子心裡在想:上天果然是公平的,給了他出色的外貌,所以不再給他其他優秀的硬件。
男孩看了一眼廣告:南城科博男子醫院,專治不育,男人的天堂。
祁栽陽的父母住在廣陵公館,是個很老的彆墅區,祁栽陽和祁培林偶爾會過去,平時就兩個老人住。
今兒個彆墅裡特彆熱鬨,洪正則一家都來了,祁長齡一家也都來了。
電視放著,任玲花正在客廳裡忙活。
洪端端坐在沙發上啃蘋果:“外婆。”
任玲花穿著小碎花的馬甲,回了個頭:“嗯?”
“太誇張了。”
洪玲花手裡拿著個粉色氣球,電視牆後麵拉了一條橫幅:【愛心】【愛心】歡迎杳杳回家【愛心】【愛心】
橫幅的兩邊粘著粉色氣球。
任玲花本來想用氣球貼個love,但地方不夠寬。現在的程度,任玲花一點都不覺得誇張:“有嗎?”
洪端端猛點頭:“有。”
任玲花問自個兒閨女:“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