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幾秒,把她抱起來,去了房間。
秦昭裡剛被放到床上,就聽見了開門聲,她作亂的手規矩了:“好像是薑烈回來了。。。”
薑灼停下,緩了緩,把她的衣服整理好:“你先出去。”
聽聲音都聽的出來,他動了欲。
秦昭裡眼睛往下掃:“那你怎麼辦?”
他去浴室了。
秦昭裡站在門口,深呼吸了幾下,等臉上的溫度涼下去了,她才開門出去。
“今天怎麼這麼早?”
“我請了一節課的假。”薑烈把書包放下,“我哥呢?”
秦昭裡去倒了杯冷水,一口喝了大半杯:“在房間裡收拾東西。”
“昭裡姐,我在樓下看到你爺爺了。”
樓下。
小區門口有一輛車已經停了十幾分鐘。
車上,方秘書坐在副駕駛,他扭頭:“董事長,您不上去嗎?”
秦延君扔了一個眼神過去,方秘書閉嘴了。
又過了幾分鐘。
秦延君說:“走吧。”
主駕駛的老趙發動車子。
貼心周到的方秘書每日一問:“董事長,管律師那邊,需要我替您預約嗎?”
預約了好幾次了,董事長都放了管律師的鴿子,遺囑到現在都沒改。
後排座位上,老爺子老爺子眼皮不抬:“沒空。”
這個理由用了三次還是四次了。
嗯,明天也是沒空改遺囑的一天。
車剛調完頭,方秘書就瞅見了剛下樓的秦昭裡:“董事長,秦小姐下來了。”
開車的老趙很有眼力見兒地停了車。
秦延君瞥了老趙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秦昭裡走過來了:“秦董事長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上次叫爺爺不是被擺臉色了嘛,她這次就不叫咯。
不過秦延君的臉色也每次上次好多少:“我聽說那個聾……”他停頓了幾秒,改了口繼續,“那個小白臉明天出國。”
“你聽誰說的?”秦昭裡身上的刺立馬豎起來了,“你還在調查我們?”
哼。
還真是護得不得了。
秦延君板著臉:“我不調查也有人來跟我說。”他坐在車裡,眼神高高在上,“後悔了嗎?”
“後悔什麼?”
“那個小白臉——”
秦昭裡聽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彆一口一個小白臉?”
嗬。
還護著。
秦延君從鼻腔裡憤怒地哼出了一聲:“那個窮學生就是拿你當跳板,他要是真心對你,就不會拋下你一個人出國。”誰知道要去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