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冀北什麼場麵沒見過,鎮定地讓高柔理先出去。
二十分鐘之後,他出來了,西裝整齊,手裡拿著合約。老總和他的兩個秘書還在裡麵欲仙欲死,完全不知道自己簽了一份霸王合約。
何冀北渾身上下一絲不苟,隻有眼睛有點紅:“走吧。”
“哦。”
高柔理跟在後麵,腳步有點飄,高跟鞋的聲音不整齊。
如果沒有強迫症的話,何冀北還算個比較好相處的老板:“你不舒服?”
高柔理眼睛很潮,臉也紅:“嗯。”
這一聲“嗯”,有點難耐。
何冀北想著她剛剛也在裡麵待了一會兒,也聞了點蠟燭香,就在會所開了間房。
他把她送到了房門口:“你在這裡休息,休息好了再回公司。”
她和平時不太一樣,梳了中分的頭發亂了點,似乎不那麼刻板正經了。
何冀北幫她開了門,然後把鑰匙給她。
她沒有接鑰匙,她張開手包住了他的手背,抬著頭,眼睛裡像下過暴雨,她舔了舔唇:“你渴不渴啊?”
有點。
雖然他身體裡有抗藥性,但畢竟也聞了那麼久的催情藥。
高柔理不等他回答,或者不在乎他的回答,她自問自答:“我好渴。”
她忍了二十多分鐘,到極限了。
她抱住何冀北,吻了上去。
何冀北一時懵了。
就幾秒,她舌頭就鑽進去了,是何冀北從來沒嘗過的滋味,以至於他被吮吸了幾口才回過神來,推開貼在他身上的女人:“高秘書。”
他手摸到了她的腰。
好軟。
高柔理抗藥性極差,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眼睛濕潤,迷迷瞪瞪地瞧著對麵紅紅潤潤的嘴唇:“嗯?”
她手還抓著何冀北腰間的衣服。
何冀北推她的手:“把手鬆——”
她把手按他那裡了。
然後,火勢起來,把人徹底燒瘋。
何冀北是個男人,正常男人,聞了催情香氛的正常男人。
於是,一晚上荒唐。
翌日,很燥熱。
何冀北醒的時候,枕邊已經涼了,他身上全裸,睜著眼讓腦子緩緩。
哢噠。
高柔理推門進來,身上還是昨天那套衣服,就是皺了,雪紡襯衫配包臀裙,標準的職業女郎:“何總,您醒了。”
何冀北坐起來,被子蓋在腰上,眼角被指甲抓了兩道紅色痕跡,他破天荒地不自在。
他冷靜了一下,決定用支票解決,但還沒等到他開口——
“您的衣服已經準備好了,放在了浴室。”
車裡有何冀北備用的正裝。
“體貼”的高秘書忍著不適去外麵超市買了男士內褲。
她看了看手表,已然進去了工作狀態:“現在是八點零九分,您八點半有會議,應該會來不及,需要我幫您改會議時間嗎?”
就這樣?
何冀北看了一眼床單上那抹血跡,整個人都有點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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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冀北的愛情線正文就寫一點點,到時番外再加一點點,總共兩點點。
22號白天沒有一更哈,要出門,晚上回來寫,淩晨後更。,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