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檀兮還在休養,是他在帶黨黨,慢慢地才熟練了。
他一隻手抱著小孩,一隻手拿著奶瓶,一大一小你看我我看你:“看什麼,快點吃。”
語氣不溫柔,眼神卻是柔軟的。
這個孩子身上有徐檀兮的骨血,是他的孩子,他能看清他,即便在昏暗裡,就像能看見徐檀兮一樣。
這個認知,很讓他心軟。
黨黨發出很小的吮吸聲音,像奶貓嘬著嘴,眼皮懶懶的,一耷一耷。奶沒全部喝完,小東西就又睡著了。
戎黎輕輕地把他放回兒童床上,蓋好被子才回去睡覺。
他剛躺下,徐檀兮往他懷裡鑽:“你現在好熟練啊。”
“嗯。”他拍拍她的後背,“睡吧。”
她不想睡,剛剛燈光裡的戎黎的影子還散不掉,在她心裡作亂,撓得心臟很癢。
她仰著頭,唇碰到他的喉結,輕輕吮了吮。
戎黎素了太久,她一碰他就能燒著:“彆親了。”
她不聽。
他捉住她的手:“你不困了?”
她笑著咬他的下巴:“嗯,不困了。”
行吧,戎黎躺平了,隨她弄。
她趴到他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親他。
戎黎被她撩得不行,手覆在她腹上:“這裡還疼嗎?”
“已經不疼了。”
戎黎怕壓到她的刀口,把她抱起來,平放在床上,自己離她遠點,隻牽著她的手往下帶,聲音有點難耐:“幫我好不好?”
“好。”
他一隻手始終放在她平坦的腹上。
她穿得整整齊齊,而他衣衫不整,偶爾會發出聲音。
她把手指壓到他唇上:“噓。”聲音像把羽毛做的鉤子,“不可以發出聲音。”
他下意識去看兒童床,懊惱地咬了咬唇,他這副樣子……
身邊的女人是個妖精,住在他心窩裡的妖精。
很久後,徐檀兮問他:“你現在喜歡黨黨嗎?”
黨黨剛出生的時候,戎黎有點遷怒他,因為她受了很多痛。
“嗯。”戎黎說,“他眼睛像你。”
他愛她,也愛她為他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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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美花:感覺好暖,想要戎黎這樣的老公,不知道國——
國家: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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