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帆覺得沒有男人會不喜歡漂亮女人。
女人的話題到此為此,還有正事。。。
“張導找過我好幾次了,想讓你去錄一期節目。”
“不去。”
江醒不喜歡上綜藝。
鞏帆客觀地建議:“我覺得你可以適當地去真人秀節目露個臉,你的粉絲都說你太高冷。”
雖然江醒已經很紅了,但作為經紀人,鞏帆當然希望他能更紅。
江醒還是那句:“不去。”
行吧,祖宗。
翌日。
上午十一點多,鞏帆接到江醒的電話。
“昨天你說的那個節目,幫我推了嗎?”
“推了。”
他是多麼通情達理的經紀人,頂流不喜歡乾的事他從來不勉強。
那不是頂流呢?
不是頂流還敢不營業,嗬,腿打折。
“去幫我說一聲,”江醒說,“我去。”
他昨天還很堅決地拒絕了。
“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他不要臉的睜眼說瞎話:“我覺得我應該適當地去真人秀節目露個臉,我的粉絲都說我太高冷。”
“嗬嗬。”
信你個鬼。
哎,藝人紅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洪端端也去錄了那期節目,是個戶外競技類的節目,江醒跟她不在一個隊。
前麵進行了三輪遊戲,贏的那隊可以拿到最終環節的線索。現在最終環節,場地內藏有無數福袋,福袋裡麵有空白卡,也有線索。
洪端端簡直是找東西的一把好手,開局不到十五分鐘,她已經找到兩個有效福袋了。
有了福袋之後,她感覺全世界都在盯著她,全世界都想害她、想狙她、想搶她的福袋。
她偷偷摸摸,貓著腰走路。
突然——
“洪端端。”
她立馬把福袋藏進衛衣裡,又把衣擺塞進褲腰,然後回頭,裝若無其事:“你也在啊,真巧。”
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
“你找到了?”
她大力搖頭:“沒有。”
臉上是用力過猛的表情。
節目組給江醒那隊準備的隊服是粉色。
江醒那張臉,眼睛太邪氣,眉骨和輪廓又很周正,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不適合粉色。
不。
他穿上後你就不會這樣覺得了,真的有人又妖又正。
就洪端端那點演技,都不夠他看:“給我看看。”
洪端端攤開手,還抖了抖:“我什麼都沒有。”
“沒有啊。”
江醒朝她走近,手沒碰到她一下,用目光——“搜”她的身,從上到下,從身上到臉上。
這麼放肆的眼神,彆人做肯定很登徒子,江醒不一樣,他眼神裡有攻擊性,卻不會讓人不適,隻會讓人害怕。
打個通俗易懂的比方吧,如果是彆人,你可能會覺得被色狼盯上了,但對象是江醒,你隻會覺得是被狼盯上了。
洪端端立刻抱住自己:“你彆搶我的。”
江醒倚著門,伸出一條腿,踩在對麵的椅子上,把唯一的出口堵死。
像貓捉老鼠,不急著吃,先逗一逗、玩一玩。
“行啊。”不過他有條件,“表演個節目我就放過你。”
罪過啊,花瓶女藝人唱歌跳舞都不行。
洪端端打著商量:“學狗叫可以嗎?”
她忘了,她的人設是小仙女。
江醒壓住往上跑的嘴角:“可以。”
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汪~”
第一聲狗叫有模有樣。
洪端端還自帶解說:“這是小狗。”
“汪。”
第二聲,惟妙惟肖。
她說:“這是大狗。”
“汪!”
第三聲,挺凶。
讓她模仿,誰讓她超越了?
她很瘦,隻有臉是肉嘟嘟的:“這是老狗。”
連著三聲狗叫,學到了精髓。
江醒扶著牆,虎牙都笑出來了。
洪端端才不想他寫的不正經,她是最認真玩遊戲的嘉賓:“我能走了嗎?”
江醒把腳收回去,讓開路:“走吧。”
她拔腿就跑。
九分鐘後——
“洪端端。”
草,又被逮了!
洪端端心裡完罵粗話,回頭弱弱地求饒:“大哥,”她搓手,“放小妹一馬。”
又是江醒,又是他!
他身後是一整麵牆的鏡子,鏡子裡有一隻捕獵的獅子,不疾不徐。
“那得看你的表現。”
洪端端超級自覺:“我給你表演個節目。”
一回生,二回熟。
“咯、咯、咯。”
她還配了肢體語言,翅膀撲騰:“這是小雞。”
“咯咯咯。”
“這是母雞。”
母雞是要下蛋了。
“咯咯咯!”
“這是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