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是做夢啊。
秦肅含著她的唇,輕輕地吻,細致又溫柔。
八點十三,秦肅去買了一枚戒指。
八點四十,他到了棲山公館,公館的門衛攔下他,詢問身份。
“蘇宅,蘇光建是我外公。”
門衛打了電話確認之後,才恭恭敬敬地把人請進公館。
“董事長。”
傭人在書房外麵說:“秦肅少爺來了。”
過了片刻,裡麵傳來老人的聲音:“進來。”
秦肅推門進去。
棲山公館建於開國時期,已經有多年曆史了,蘇宅翻修過幾次,但還保留了舊時的彆墅的風格。
書房四麵不見牆,全是實木的書櫃,櫃子上擺滿了書籍和古董。
屋裡除了室內高爾夫之外,隻有一張書桌、一把椅子。
蘇光建端著茶杯,手邊放著一本泛黃的書籍:“如果不是棘手的事,你應該不會來這裡。”
秦肅的母親過世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來過蘇宅。
十五年前,少年在蘇宅門口許過諾,不會再踏進來。
“我要結婚了。”
蘇光建放下茶杯,他兩鬢斑白,戴著老花鏡,臉上皺紋縱橫,眼神依舊利如刀刃:“所以呢?”
“我的妻子叫宋稚,我不希望任何人把她的名字和酈城殺人案放在一起。”
他根本不是求人的姿態,是勢在必得:“就像當年你把我母親和蘇家從這個案子裡摘出去一樣。”
他的母親作為連環殺人案的最後一位受害者,作為凶手的妻子,在當年那些震驚全國的報道裡隻占了兩個字的篇幅:蘇某,而蘇某的樣貌、真實名字、背景出身一點相關報道都沒有。
這都托了蘇家的福,金字塔頂端的蘇家容不得一點點汙點。
秦肅不是蘇家人,蘇家不認。
“我是商人,你應該知道,我不做虧本的事。”
秦肅是有備而來:“幫我保他,我的股份歸你。”
當晚,宋稚來警局的記錄全部被抹掉了。
下麵幾個專案組的老大都被叫過來開了個會。
“從今天起,瀧湖灣那個案子不公開偵查,做好下麵人的工作,新聞媒體那邊口風要緊,案件所有信息都是一級機密,尤其是,”劉局重點強調,“今天來局裡的那兩位。”
這麼大陣仗,應該是龍王來了小廟。
幾個負責人麵麵相覷。
等會開完,刑事專案組的老許私下去問了一嘴:“劉局,是哪尊大佛啊?”
劉局揉揉腦袋瓜,豎起兩根手指:“兩尊。”
蘇家是一尊,宋家是另一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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