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把他推到了麻將桌上。
他的上家是宋稚二爺爺家的堂哥,下家是大爺爺家的伯父,對麵是姑奶奶家的表姑。
二爺爺家的堂哥出牌很慢,大爺爺家的伯父脾氣急躁,嫌棄得不行。姑奶奶家的表姑忘了戴眼鏡,她有三百度近視,讓大家出牌的時候要報牌。
他們稱呼秦肅為小秦,小秦今天一把都沒胡牌,故意的。
中途,嶽父大人跑出來問小秦吃不吃辣,小秦本來想說他什麼都吃。
宋稚代他回答了:“他吃不了太辣,喜歡甜口。”
嶽父大人把原話轉述到廚房:“他吃不了太辣,喜歡甜口。”
宋稚不看牌了,也跑去廚房,已經是第三次叮囑佟女士:“秦肅不吃蔥花,不吃蒜。”
佟女士說了兩聲“知道了”,嫌她礙事,就把她轟了出去。
兩桌牌,秦肅輸得最多,大概八十幾塊,付錢的時候才知道打這麼小。
晚飯吃到一半,淩東臨和宋意楚才過來。
宋意楚滿屋子瞧了一圈:“窈窈呢?”
二伯母說:“她說局裡有事兒,先走了。”
“她倒比我們還忙。”宋意楚跟丈夫一起落座,順其自然地提到了新成員:“你就是秦肅吧,我是若若的姑姑。”
她遞給他一張名片。
JC律師事務所,高級合夥人:宋意楚。主要業務範疇是離婚訴訟。
秦肅覺得有點燙手,收好名片,禮貌地叫了人。
這是很平常的一頓晚飯,和尋常家庭一樣,大人說說笑笑,小孩嬉嬉鬨鬨。
秦肅收到了很多個紅包,來自長輩們,紅包裡麵裝的都是一張五塊的,放在一起有厚厚一疊。
宋稚說,這是老宋家的傳統,因為老宋家太多人在政壇,不能大手大腳,但禮輕情意重。
散席後各自回了家,宋稚和秦肅在富林半島留宿,老爺子睡一樓,宋鐘楚和佟女士住二樓,宋稚的房間在三樓。
“你跟我爸差不多高,你穿他的衣服應該——”
秦肅過來抱住宋稚。
她把衣服放在門邊的櫃子上,關上房門:“怎麼了?”
他下巴壓在她肩上,一下一下地蹭著:“我很開心。”
他晚上喝了酒,白的混紅的,宋稚嗅了酒味,轉過身,親親他的臉。
“喝醉了嗎?”
他眼睛裡還算清明,就是有幾分潮意:“沒有,我酒量還不錯。”
從飯桌上下來之後,他嘴角就沒下去過,不難看出來他的好心情。他眉眼生得明豔,添一點點笑意,都好看得不行。
宋稚又親了親他,臉上、鼻尖,還有下巴:“我去幫你拿毛巾。”
他抱著不鬆手:“待會兒再洗。”
他壓一些重量在她身上,手上抱得緊,是很依賴的姿態。
他應該是有幾分醉意的,但醉得不深,剛剛長輩在,他裝著很清醒。
宋稚怕他摔倒,扶著他的腰:“不想睡?”
“嗯。”他很直白地表達了他此刻所想,“我想做*。”
宋稚:“……”
求歡求得好直接。
秦肅兩隻手捧著她的臉,要征得她的同意:“可以嗎?”
當然可以,他們是合法夫妻。
宋稚被他抱到床上。
可能因為這是她的房間,因為被子裡還有她的氣息,因為旁邊的照片牆上貼著她年少時的照片,他尤其得興奮,興奮到有點急切。
被子被踢到了地上,他問她冷不冷。
她說有一點點。
他撿起被子,蓋住自己和她,然後躲在被子裡吻她,不放過每一個地方。
可能因為酒精,他很大膽。
“沒有套。”他停下了。
宋稚勾著他的脖子,拉他接吻:“不用。”
“好。”
聲音纏人,響在耳邊。
秦肅還留有一點點理智:“隔音好不好?”
“嗯。”
那就不用輕點。
他徹底沒理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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