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從一個人的字體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品性。陳辭,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蘇然搖搖頭,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她高中時因為長得胖,隻敢偷偷的暗戀著班長。那個時候一腔少女情懷無法述說,隻能偷偷的看各種情感雜誌來尋求共鳴。
其中看到過這樣的一句話,男生想的和女生總是不一樣,與其每天想那麼多,還不如好好學習。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觸動青春期蘇然敏感的少女心。
的確,那個時候不管蘇然做什麼,不論是偷偷的將那個男生寫進日記,還是裝作看窗外休息眼睛的樣子偷瞄他,亦或是在背後貪婪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蘇然做著種種感動自己的事情,故事裡的男主角依舊淡定的學習,打球,圍著老師問問題,和他周圍的同學討論問題,他的眼睛裡沒有蘇然一絲一毫的影子。
那時候蘇然突然就覺得索然無味了,心裡像是被紮了一樣,有點幡然悔悟的明朗,還有更多的酸楚感。她現在還能清楚的記得那時候自己心裡是多麼失落和卑微。
那是蘇然唯一的一段感情,慢慢的隨著時間消逝在名為青春的時光裡。
時隔多年,蘇然一點都不想將自己陷入同樣的場景裡,一廂情願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彆人隻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擾亂你的心神,是不是最近太過寂寞了啊?
蘇然在心裡矯情的默默心疼自己一把,臉上已經帶上笑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她現在最大的期待就是寶寶能夠平安降生,健康快樂的長大。
蘇然這樣想著,被擾亂的少女心慢慢平靜下來。
室內溫度適好,蘇然打了一個哈欠,慢慢閉上眼睛,還是先睡一覺吧。作業什麼的還是醒來再做。。。
陳辭現在特彆煩,亞爾曼這個戰鬥狂,一直纏著他到星網機甲賽裡來一場。
那天和嚴瑾瑜說了蔣含煙的事情,第二天亞爾曼和歐陽就都知道了。
歐陽聽說陳辭隻知道暗搓搓的在屏幕後麵觀察人家,笑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比起嚴瑾瑜對待感情紳士內斂的態度,歐陽才是一個傳說中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
“喂,阿辭,出去千萬不要說是我歐陽的兄弟啊!”歐陽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又說道,“怪不得每次離開首都星,陳爺爺都看著我欲言又止的,讓我好好教教你。”
陳辭淡漠的瞅了他一眼,默默的將歐陽放在他脖子上的手臂甩開。
他一點都不認為歐陽有什麼妙招,如果真的有,到現在歐陽連挽風的影子都沒有追到。不要以為他不知道歐陽從高中開始就偷偷的暗戀挽風了,隻不過看在兄弟的麵子上沒有揭穿。
“喂!”歐陽看著前麵大踏步走著的陳辭,大聲的喊了一聲。
陳辭根本不想回應,歐陽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放過他呀,他三步兩步跟了上去,對著身邊長得像高中生的亞爾曼擠眉弄眼的說道,“亞爾曼,你告訴我,如果你有喜歡的姑娘,你會怎麼做?”
亞爾曼笑的非常可愛,“帶她看我最喜歡的機甲賽!”
歐陽抽了抽嘴巴,不認輸的向裝模作樣的嚴瑾瑜問道,“瑾瑜,你呢,你怎麼追女孩子的,教陳辭兩手。”
瑾瑜微微一笑,說出來的話一點也不溫柔,“我大概不會像某人那樣隻會偷偷摸摸的觀察,像個變態一樣。”
“哈哈哈哈,變態!”歐陽勾著嚴瑾瑜的肩,捂著肚子笑,陳辭可不是像變態一樣嗎?
那天,陳辭惱羞成怒將三個人拉到訓練室,一對三狠狠的教訓了他們一頓,當然,他自己身上更沒有好的地方了。
吵完鬨玩,歐陽身上嚴重的地方還青著呢,就拉著幾個人給陳辭出謀劃策。
“阿辭啊,在機甲和指揮這方麵你的確很強,可是,在追女孩子你真的要向我學習。”
陳辭丟下對戰模擬圖,靜靜的看著歐陽吹。
“真的,你這樣不行啊,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了,還不知道有你這個人。再等等她都給孩子找一個爸爸了,那時候你可不要後悔。”歐陽這個時候顯得特彆語重心長,像極了他那個搞教育的爺爺。
嚴瑾瑜把手裡的書放下,“現在是時候製定一個作戰計劃了,孩子不能叫彆人乾爹。”
陳辭嘴巴抽了抽,又看到亞爾曼裝著無辜的樣子眨巴了兩下眼睛,默默的移開視線,孩子真的不需要這麼一群乾爹。。。
不過,他們說的有道理,每次看到蔣含煙,他越來越迫切的想要靠近她。
他想蔣含煙能夠對著他笑,他想陪在蔣含煙身邊,像那個女孩子一樣可以隨便抱她,可以摸一摸蔣含煙的肚子。。。
三個臭皮匠或許真的能夠抵得上一個諸葛亮。
歐陽說,“這樣,你不是教她們班的機甲模型嗎?阿辭你可以故意把蔣含煙的分數打得很低,讓她來問你,這麼一來二去不就接觸了嗎?”
陳辭心想,她的課業已經一塌糊塗了,再打少分數,她會不會哭啊。
亞爾曼說,“要不然就送她禮物,女孩子不都喜歡彆人送她東西嗎?我媽就這個樣子。”
陳辭心想,這樣突然送給她禮物,蔣含煙會不會認為我是變態?
歐陽立刻反駁亞爾曼,“以什麼借口送她禮物?”
嚴瑾瑜打斷說道,“要不,從她身邊的朋友入手怎麼樣?”
陳辭默默的站起來,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
從小一起長大,他到底在期待什麼,相信這三個人能給他想出一個好辦法。
當天夜裡,陳辭房間的燈一夜沒熄。
蔣含煙的作業筆記端端正正的擺放在他麵前,上麵打了一個紅紅的62分,一點都沒有水份。
看著蔣含煙寫過的字,陳辭心裡就軟的一塌糊塗,為什麼那麼笨呢,這種東西他十二歲就能做出來賣著玩了,孩子生出來後可千萬不要像他的媽媽。。。
陳辭查了一夜的資料,又半夜給管家發消息,讓他把陳辭小時候做過的一個相似的模型資料發了過來。
陳辭一筆一劃的標注著,時間滴滴答答的流逝,他一點也不覺得累。
想著蔣含煙抓耳撓腮做作業的樣子,陳辭情不自禁就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