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眾人的背影,嚴廓忍不住詢問一旁喝酒的傅擎烈。
“有什麼問題嗎?”傅擎烈挑眉看向嚴廓。
理所當然的模樣,讓嚴廓險些崩潰:“不是,烈哥,我記得你不是戀愛腦啊!”
不僅不是戀愛腦,他甚至覺得傅擎烈就不會娶!
哪怕是要娶,也得是一個十分精明、十分賢惠的賢內助,而不是一個空有美貌的——敗家子兒。
“寵著媳婦兒就成戀愛腦了?阿廓,你這個思想還得好好改改,否則以後怕是沒有人會嫁給你。”
抿了口酒,傅擎烈靠坐在沙發上,眼神溫柔的看向洛顏蘇。
“我沒說寵媳婦是戀愛腦,因為你已經完全不是寵媳婦,你這分明就是慣!人家慣子如殺子,你這是慣媳婦,最終也隻會害了你啊!”
嚴廓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傅擎烈,試圖換回傅擎烈的一絲理智。
他們現在的情況本就是如履薄冰,如果真的被傅銘皓發現了問題,之前的種種偽裝和隱忍就都功虧一簣,而洛顏蘇這個模樣,哪有一點能夠幫助傅擎烈的樣子?
他不擔心彆的,隻擔心繼續這樣下去,洛顏蘇會讓他們所有的布局都毀於一旦。
傅擎烈可以養金絲雀,但不是現在,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他必須要讓傅擎烈清醒一下!
就在嚴廓準備繼續勸說的時候,傅擎烈低沉的聲音忽然響起:“阿廓,你跟了我多少年?”
嚴廓動作一頓,仔細回憶了下:“有十年了。”
“十年……你能力已經鍛煉的很好了,隻是看人的能力還有待提高。”
輕輕晃動手裡的酒杯,傅擎烈淡漠的睨了眼嚴廓。
聞言,嚴廓頓時明白了傅擎烈的意思:“所以烈哥你就是想說,是我看走眼了?”
“看樣子,你不信?”
“當然不信!”
雖然說他看人的能力是沒有烈哥強,但這幾年的鍛煉也絕對不是假的,一個人到底是好是壞,他最起碼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去判斷,他絕對不相信自己是看走眼了。
劍眉輕挑,傅擎烈看了眼桌上的籌碼:“賭嗎?”
“當然沒問題,賭什麼?怎麼賭?”
“就賭今天她最後會輸還是會贏……如果你輸了,給她做一年的助理。”
“那如果烈哥你輸了呢?”
“我不會輸。”
“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