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去給你倒點水,醫生給你留了鎮定劑,你吃了以後就好了。”
說著,傅擎烈手忙腳亂地倒水,拿藥,動作十分生疏。
“要我說,你當時就不該意氣用事,非得跟她賭什麼?”
一邊拿藥,傅擎烈一邊忍不住抱怨道:“你就是小城市來的,人家也沒說錯,何必非要置氣呢?”
“你什麼意思?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
洛顏蘇眼眶登時紅了,羞惱的瞪著傅擎烈:“我知道我是小地方來的,給你丟人了,你要是也看不起我,那我們就離婚啊!”
“胡說八道什麼?”
傅擎烈煩躁的蹙起眉,將水杯和藥遞了過去。
“我不吃!疼死我算了!”
惱火的拍開傅擎烈的手,洛顏蘇委屈的直掉眼淚。
啪嗒!
水杯應聲掉落在地,四分五裂。
傅擎烈躲閃不急,被水濺了一褲子,登時便有些不悅:“你到底在鬨什麼?我說的都是為你好,你又不是千金小姐,沒學過專業騎馬,還非要賭氣賽馬……這不是搗亂是什麼?”
“誰說我沒學過騎馬?”
“你學過?”
挑眉打量著洛顏蘇,傅擎烈眼底閃爍著質疑。
“我……”
洛顏蘇麵上多了幾分心虛,但卻不肯服輸的揚起下巴:“我是沒有專業學過,但我在鄉下的時候,騎過拉磨的驢!”
“嗯?”
饒是傅擎烈,也被她這句話弄懵了。
“怎麼了?不行啊?驢跟馬……不就差個個頭嗎?再說,我還騎過牛呢!”
傅擎烈:“……”
看著洛顏蘇認真辯解的模樣,傅擎烈險些沒忍住笑出聲。
騎驢和騎牛?她到底是怎麼做到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但不得不說,還怪可愛的……
輕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