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他?
可他這個時候邀請我參加宴會是為了什麼?
安度因可不會傻乎乎的嗯認為對方真的是來表什麼忠心的。
或許會有彆的不得誌的官員會趁機討好他也說不定,但絕對不會是財政官。
儘管年幼,但安度因可不是普通的孩子,年幼時候的經曆加上這些年的曆練,早已將他磨煉的很成熟了,雖然依舊心底善良。
但善良並不是蠢。
“好,我知道了,回去告訴你家大人,稍後我會去的。”
門外的管家聞言,稍微楞了一會,很快恢複了原本掛著的笑容,依舊很有禮貌的鞠了個躬。
“好的,如果殿下您不介意的話,我安排了馬車,這就可以......”
“不用了,稍後我會自己去的。”
安度因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說完之後,直接關上了門。
門外自稱查諾斯管家的男人麵對著緊閉的房門,有一種吃了閉門羹的感覺,儘管對方答應了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可對方的態度可算不上是友善,甚至從他眼中看過去,對方明顯帶著那麼一絲敵意。
哼!既然你願意去,那就再好不過了,反正安排的“大餐”早晚要送到的。
至於那個胖子......算了,反正是他們主動提出來的,我隻需要完成任務拿到錢就好。
男人臉上非但沒有絲毫憤怒,反而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意,站了一會後,他便轉身慢慢離開了。
而這時房間裡,目睹了這一全過程的阿爾薩斯不禁開口問道。
“你為什麼會答應他?這明顯就有所圖謀,現在弗塔根叔叔還不知道去了哪呢!”
他是實在想不明白,在之前的簡單接見時,他還記得那個叫查諾斯的胖子用了各種借口和理由百般為難安度因,很明顯就是懷有敵意的,雖然他不知道這種敵意從何而來,估計是怕安度因正式加冕之後對他們進行清算吧,既然都這樣了,阿爾薩斯更是想不通安度因為什麼會答應前去赴宴。
誰知道安度因不但沒有解答他心中的疑惑,反而問了一句沒頭沒腦的問題。
“你剛才有聽到附近有馬車的聲音嗎?”
“哈?你說什麼?”
“我問你剛才有沒有聽到馬車聲。”安度因不厭其煩的重複了一遍。
“你這、好吧,我是沒有聽到,應該是沒有的。”雖然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阿爾薩斯還是選擇了回答。
“你也沒聽到,那就說明根本就沒有什麼準備好的馬車,換句話來說,那個人也極有可能根本跟查諾斯沒有任何關係,對方之所以報出這個名字,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借助一個真實的人名讓我相信這一次的邀約,然後在赴宴的過程中,或者宴會中對我做些什麼,如果我出了意外,那麼這一切最終證據都會指向財政官查諾斯。”
“說什麼呢?那還有一種可能呢?”阿爾薩斯聽得雲裡霧裡的,但還是問了一句。
“這就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另一種可能就是假設這人跟查諾斯沒有任何關係,他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他沒把握虛構一個人名能騙到我,所以乾脆就用了一個真實存在的人,這個人剛好跟我之前不對付,所以就借用了這麼一個人,我猜,依照他自己的設想,我是斷然不會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