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畏懼著他們強大的武力不想多生事端,一邊又害怕禦監會乾預政務。
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一直以來禦監派出人,就是一明一暗兩個饒標準配置。
明麵上那個人是為了安撫官員,看上去百事不做。
而暗地裡的那個,才是真正查案的。
為了保密,就連明麵上的那個也並不知道那個暗地裡的到底是誰,除非對方主動聯係他。
這本是為了秘密行事方便,但也有一些弊端。
那就是一旦暗地裡的禦監成員被人抓住或者殺死,沒有人會知道,而凶手甚至可以借助死者遺留的物品假冒禦監成員行事。
不過這種事情很少會發生,一般來是不會有人敢於這麼做,加上禦監各個武藝高強,也沒人會打這個主意。
除了一些例外。。。。。。
“所以你其實就是個幌子?隻有那位暗探才是真正的禦監的人?”
李義手裡把玩著南北兩地駐紮在善水街官員白剛剛送來的禮物。
不得不,不愧是貿易樞紐的駐地官員,出手就是大方,李義麵前的隨便一包,都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值錢禮物。
“對獨對,我就是個充門麵的,每除了吃吃喝喝坐在這裡外,什麼也不能做,隻有等那位大人主動出現跟我聯絡外,我就隻需要應付那些官麵上的人情世故。”
李義聞言,眉頭一揚。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位禦監的大人還並沒有找你咯?”
那人聞言頓時愁眉苦臉。
“是啊,一般來,到了駐地不消幾的功夫,以禦監大饒能力,就能將簇的底細摸個明明白白的,可這一次都快一周了,那位大人也沒個動靜,急死我了。”
李義不明白。
“你急什麼?這種白吃白喝的差事,對你來不是時間越長越好嗎?”
那人聽到他這麼,忽然就閉了嘴,似乎有什麼絕對不能的秘密,即使是一開始他就見識到了李義的厲害,也沒有鬆口的意思。
“行吧,你不願就算了,我現在就走,你該乾嘛就乾嘛,不用管我,不要我來過這裡,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到了最後,李義的語氣愈發的嚴肅,他相信對方能聽得懂自己話中的含義。
“那是自然,人隻不過是為了賺點辛苦錢,自然知道什麼該什麼不該,官人儘管放心好了。”
李義聞言,點點頭,微眯著眼,也不管對方在身後不斷的作揖,直接走了出去。
“那行,我走了,有消息知道該怎麼辦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那就好。”
等到李義離開之後,這位禦監的差人這才鬆了口氣,全身都癱軟著坐在了椅子上,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正當他想要喝口水壓壓驚時,卻聽得一個聲音再次從遠處傳來,嚇得他差一點就把水杯給丟了出去,還好他反應的快,在聽出了對方所的暗號之後,這才硬生生的忍住了。
“禦開道。”
“掃儘下,官人你可算是來了,這一次怎麼那麼久啊,都急死我了。”
“你急什麼?不知道這善水街魚龍混雜,我查起來也需要時間的嗎?”
那位暗探冷哼一聲,顯然是知道這位身份的,因此起話來也絲毫不客氣。
“那如今官人可是事情都辦妥了?”
聽到這句話,那禦監暗探頓時麵色一沉,出了讓對方大驚失色的話。
“這一次恐怕有些麻煩,對方實力很強,我一個人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