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你祖上有沒有能夠血脈覺醒的方法,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血脈覺醒?您……竟然知道!果然您真的是神的使者。”
黑山一開始還有些遲疑,隨後立刻就想到了什麼,對著李義又是一通膜拜磕頭。
“是的,我們一族確實有流傳下來一個儀式,可是從我爺爺那一代開始,由於一些意外,我們並不知道那儀式究竟意味著什麼。”
“您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聽說那儀式異常的凶險,非必要不得嘗試,還有……”
“還有什麼?”
李義見他一臉為難,追問道。
黑山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儀式需要的材料很多,我們這一組從我太爺爺開始就在衰落了,並沒有那個能力支撐儀式所需,所以,就算是不知道,也並沒有人把這儀式當一回事,反正也嘗試不起。”
李義:……好吧,這個理由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確實又很合理。
“沒關係,隻要你能記得就好,這費用我包了,你必須去完成這個儀式,我的意思是你要親自嘗試,這對我很重要,明白嗎?”
黑山看著李義臉上前所未有的凝重,頓時不自覺的點點頭,用很肯定的語氣說道。
“我明白了主人,我的命都是您的,您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
“嗯,那還等什麼,趕緊的把儀式所用的材料寫下來,我讓人去準備就是了。”
李義點點頭,他此時的心情就好像要飛一般,恨不得立馬讓黑山完成儀式覺醒上古血脈,從而獲得鍛造神器的能力。
然而他就看到黑山一股扭捏的樣子,遲遲說不出話來。
“又怎麼了?”
黑山猶豫了一下,倒是很爽快的說道出了事實。
“那其實,儀式具體需要什麼,我也記不住......”見李義臉色忽然一下子陰沉了下來,黑山趕緊解釋道。
“但是記載那儀式的卷軸被族長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隻有我能找得到,隻要去找出來就可以了。”
李義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說的卷軸,不會在北區的某個地方吧?”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李義其實已經有預感了。
果然,聽到他這麼一說,黑山臉上的表情露出幾絲不好意思。
“是的,確實是在北區的某個地方,您也知道,我們一族長期在北區生活的.....”
“行了行了。”
李義一副被打敗了的樣子。
“這下就算是我不想去也不行了是吧?”
見黑山一副沉默不語唯唯諾諾的樣子,李義沒好氣的大手一揮。
“滾蛋!”
黑山聞言,立刻麵露驚恐。
“主人,您不要我了?”
“去去去,我想一個人靜靜,你給老子滾一邊去彆礙眼。”
“......噢。”
黑山還是很聽話的,老老實實的縮到了一個李義看不到的角落,此時在烤羊的攤位上,除了那依舊忙的不亦樂乎的攤主之外,就隻剩下李義一個人。
火光映照在他臉上,陰晴不定的,仿佛在預示著他在權衡得失。
......
第二天早上,陳正還沒睡醒,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當他打著嗬欠打開門時,卻驚訝的發現,門外正是前一天跟他談了足足有一個晚上的那位李先生。
還沒等他說話,李義就先開了口。
“怎麼樣?陳掌櫃,還沒起床呢?”
“啊?起了起了,不知李先生這麼一早前來找陳某人,有何貴乾?”
陳正想到了很多可能,但他絕不會想到,一大早這位李先生就來了,竟是為了他的事情。
“陳掌櫃昨天不是說想要求購一批均需物資嗎?”
“我昨天聯係了人,這不,等你一起過去呢!”
李義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就好像一個真心為他著想的貼心朋友那般。
望著他那張“善良”的笑臉,陳正使勁的搓了搓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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