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說了一句話,惡鬼把望遠鏡一收,也不等詩人回話,直接一個翻身跳到了守望他的外圍,隨後輕輕一躍,直接從近百米的塔上跳了下去。
詩人趕緊上前,探出頭往外一看,隻見惡鬼如同炮彈一般急速的墜地,在即將砸到地麵的那一刻,一聲長嘯,惡鬼化身成為一隻披著黑色外衣的烏鴉,撲騰著翅膀一飛衝天,轉眼間就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哎,這人怎麼都聽不懂人話的,我是說過讓他打頭陣,可是我也沒說不去啊。”
詩人一邊嘮叨著,一邊慢條斯理的同樣越過了高塔的欄杆,隨後也學著惡鬼的樣子,一個後仰式,直接跳了下去。
“噢!信仰之躍,永遠讓人心動,就仿佛......”
詩沒念完,以極快的速度下落的詩人硬生生的直接從塔上砸了下來,就仿佛失足掉落一般,摔得滿地的血汙,大片的血跡鋪灑在地麵上,沒一會兒就流淌了一地。
而詩人則是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身體扭曲著,不知名的液體和血跡迅速融合,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
過了一會兒。
那副慘絕人寰的畫麵忽然動了一下,緊接著詩人的“屍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著,仿佛詐屍一般,任誰看到這明顯死透了的人死而複生的樣子,都不禁湧現一股毛骨悚然。
更神奇的是,隨著詐屍的持續,原本四處流淌的鮮血和未知液體,仿佛被一個大號的抽水泵吸住了一般,正不斷地往回倒流。
沒過多少時間,地上混合著的大片血跡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詩人也依然重新站了起來。
他就像個沒事的人一樣,還很有風度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和衣衫,連衣服上的灰塵都拍得乾乾淨淨的,看上去一塵不染的樣子。
若是這個時候有人路過,根本就不會想到,眼前這個風度翩翩的詩人,就在一分鐘前,還是一副死狀淒慘的倒栽蔥模樣。
“哎!這麼下樓快倒是快,就是有一點點痛,要不下次我還是老老實實下樓,不跳了?”
詩人神經質的自問自答,提問之後,立馬就快速的否決了自己。
“不行不行,惡鬼是個急性子,萬一我太久沒到的話,下次他不打頭陣,我會更痛,不劃算不劃算。”
“哎......就這樣吧。”
詩人一邊神經質般的自言自語,一邊沿著街道往惡鬼所在的方向走去。
而這二人,隻不過是在今晚夜色下,沙樂城的其中一個角落。
今晚,整座沙樂城都在醞釀著一股巨大的風暴。
沒有人知道這些人想要乾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計劃是什麼。
隻是所有知道今晚狀況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這些異術師們針對的目標。
基因戰士,亦或是沙樂軍?
“唔......看來升級之後,你的作用範圍也變大了不少,還有彆的異術師的情報麼?”
此時城主府附近的一間小旅館之中,李義正坐在椅子上,迎著月光坐在窗邊,眺望著遠處,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自動宿主升級,本係統的感知範圍就增大了不少半徑,以沙樂城來計算,此處正好將沙樂城的核心區域包括在內,根據計算,若是陳正想要有所行動的話,核心區域是最難,也是最容易突破的關鍵位置,還有......”
李義搖頭。
“不不不,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其實對這場戰役並不感冒,我隻是好奇,如果沒有我的加介入的話,這最終的結果會是怎麼樣的。”
“......宿主的意思是,您想坐山觀虎鬥?”
李義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
“你都學會成語了?還真是難得,嗬嗬,要不是你已經跟大腦意識融合在一起了,我幾乎都要懷疑你又覺醒了。”
“話說給我配備的係統,就這麼容易覺醒嗎?”
“還是說,我就是個催化劑,唯一的用處,就是讓你們這些智械覺醒?”
“有意思......”
<b>最新網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