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咦,看起來精神還不錯,看來是恢複了啊,可喜可賀。”
楊禦端著一大堆東西,看到李義醒來,不禁喜出望外。
將東西放好之後,他不禁感慨道。
“想不到你恢複的這麼快,你怕是不知道,這麼些天,你的那位仆人老兄可是沒日沒夜的在幫你治傷。”
“治傷?黑山?”
李義疑惑不已。
他明明記得黑山不是鑄造神器的嗎?
難道他還會醫術?
“不然還會有誰,你的傷很是詭異尋常的醫生根本就看不出來什麼,我找了黑市最好的醫生來也看不出你哪裡有問題,可是身體卻一天天的衰弱下去。”
“直到黑山回來。”
“等一下,你是說回來?他去哪了?”
李義揮手打斷楊禦的話,同時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狀態。
很好,基本看不出什麼問題。
他也很清楚自己不會輕易昏迷。
那麼在這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還有就是黑山去了哪?
“我去了一趟祖地,帶回來一個東西。”
就在楊禦準備開口之際,們被推開了。
是黑山。
他手裡拿了一副類似畫框的東西,包著紙皮看不出名堂,可光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就知道這東西應該有點名堂。
“你去祖地了?”
聽到他這麼說,李義忽然想起之間提到過的遠古圖騰,頓時有了感覺。
“你們族裡的圖騰?”
黑山並不搭話,而是先將門窗都關上,鎖死,隨後將手裡的畫框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接著一點點的將表麵的紙皮撕開,逐漸露出了畫框的真麵目。
與其說是畫框,還不如說那是一個保存完好的拓印。
石刻,給人一種看上去就很古老的感覺,實際上也的確如此。
“這就是我們族裡收藏的圖騰拓印副本,我有嘗試過拿到真品,可惜沒能成功。”
李義點點頭,暫時沒有體會他話裡的含義,而是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拓印本身。
這是一個風格非常鮮明的拓印,光是看一眼基本就能斷定年代非常的久遠。
簡潔,樸素,一眼就能看明白其含義。
畫裡描繪的是一副遠古人類狩獵的場景。
畫的左邊是一名體格明顯比較強壯的人類,看上去應該是遠古部落的頭領。
畫中的頭領正在用力的拉扯著收獲的獵物,一旁的部落成員有的在吆喝呐喊加油打氣。
而其他的人則是在磨刀、生火。
這顯然是一副狩獵之後部落打牙祭的場景。
看上去似乎很正常,就是一副描繪遠古人類日常生活的畫麵。
可是當李義看到那被狩獵的獵物時,卻發現了不同尋常到地方。
“你說的圖騰,不會是指這玩意吧?”
李義手指著那被捆得嚴嚴實實的“獵物”。
因為好奇,一旁的楊禦也湊上去看了一眼,不由的叫了一聲。
“我焯!這是個……眼珠子?”
正如楊禦所說。
畫中古人狩獵的“獵物”確實是一顆按比例看碩大無比的眼珠子。
從畫中比例來看,大概跟那名疑似部落首領的高大男人差不多高度。
當然這還不是最讓人驚訝的。
讓人感覺不寒而栗的是,巨眼的四周一圈,全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細小的觸須,還是從比例上看,大約每根觸須都有人的指頭大小。
這些觸須顯然是活的,或者說巨眼還是活著的。
儘管畫麵上的男人身高體壯,但他用儘了力氣,也隻能勉強的拉住巨眼不讓其逃走。
而如果仔細看剩下的那群人的舉動的話,不免讓人感覺到細思極恐。
“這些人,難道是在……”
李義遲疑著,看向黑山。
點點頭,黑山麵無表情道。
“我剛才說了,這是獵物。”
“既然是獵物,那自然是吃的!”
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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