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一臉無語的看著不知道從哪掏出個打火機遞到自己麵前的那個蠢女人。
“不是你點火麼?我看了半也就這東西能點火。”
李義扶額。
看來教她會開車這件事有些任重道遠了。
……
另一邊的戰場上,經過前期的治療,鐘司令悠悠醒轉,雖然身上依舊還有大大的傷口尚未痊愈,但比起之前重傷垂死,已經是好得太多了。
這讓他不禁長出了一口氣。
既然自己能活過來,那就明至少局勢穩定住了。
隨後冷不丁的就從遠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醒了”
鐘厲星回頭一看,果然是方觀主。
雖然隔的比較遠看不清楚,但估摸著對方應該狀態還校
鐘厲星很想啐一口來表現自己的滿不在乎。
可實際上即便他試圖做稍微大一點的表情,都感覺渾身上下仿佛有數以萬計的螞蟻在啃噬著身體。
又癢又疼!
索性放棄了裝杯的嘗試,用麵無表情來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挺好的,就是渾身癢,;你要有空過來幫我撓撓。”
對方笑了一聲。
“那可不行,明你的傷口在愈合,看來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過來接替我了。”
這番話,前麵聽起來有些好笑,可細細一品,就發現了問題。
不過鐘厲星很明智的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
他也沒辦法表達,疼。
“看來你不太行啊,還是得我來,再怎麼,我也重傷了那玩意一次,想不到你連這都做不到。”
“你什麼?”
遠處方宇的聲音顯得有些詫異。
這確實是他頭一次聽。
畢竟他到的時候,鐘厲星連吭都沒吭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對啊。”
鐘司令還在不停的著。
他就是這樣的人,就算渾身上下都不能動彈了,隻剩一張嘴也不會停下來。
“老子可是把壓箱底的招都使出來了,這才把那對拳頭給打退了一次,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什麼?”
遠處方宇的聲音聽不出半點情緒波動。
“嘿……咳咳,意味著老子終於在正麵贏了一次,這家夥太硬了,跟老子硬碰硬,疼得厲害,才交手了幾次,我就感覺骨頭都要變成骨粉了,再不頻繁一把,老子非得被震死不可!”
沉默。
死一般的安靜。
甚至一度讓鐘司令認為人是不是不在了。
他很想問人去哪了。
可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這姓方的很閒嗎?
打贏了
可剛剛聽他的意思,明明就還沒有結束啊!
為什麼……
就在鐘大司令無所事事胡思亂想之際,遠處忽然傳來一陣不同尋常的振動。
聽動靜,好像是某種地下的生物破土而出時候的動靜。
這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這動靜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聽起來跟地震也差不多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方宇開口了。
“我就知道,著東西沒這麼容易打死,這畢竟是最後一個了,就好像那個人的,不管是什麼遊戲,最終boss都是很難對付的,設計的巧妙的最終boss可能需要你將之前經曆過的boss戰所花費的精力和智慧全都集中在一起來,才有可能擊敗他。”
深深歎息,腳步聲傳來。
“我原先還不太明白他這個比喻是什麼意思,雖然每個字我都螚聽懂,但合起來我好像就聽不懂了。”
“當然,現在不一樣,經過鐘司令您的提醒,我好像終於明白了。”
這時方宇出現在了鐘厲星麵前,這讓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那個從來都風度翩翩,一副君子模樣的方大觀主。
一張滿是血汙的臉轉過頭來看向鐘厲星,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一道血痕聰頭頂緩緩流下,將原本被血汙覆蓋的臉頰劃出一道還算是乾淨的痕跡。
“謝了。”
“鐘司令。”
“如果那子回來,替我跟他的聲對不起。”
“我可能無法跟他一起走了。”
“如果有可能的話,把得章帶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