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軍頭,你這是何必呢,你不看看你現在都傷成什麼樣子了,年紀也這麼大了,要不還是走吧,這裡交給他就好。”
“你閉嘴!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話了?我才是戰場的總指揮,我誰留下誰走,就得誰留下誰走,誰敢抗命?”
鐘曆星雙眼一瞪直接就把方宇懟了回去。
這似乎觸發了他的某種要害,讓他一下子就怒了。
當然,這股子氣,他其實是衝那個笑眯眯的年輕人去的。
誰都看得出來,隻不過沒人破罷了。
對於來自軍方老大的質疑和不信任,李義並沒有解釋什麼隻是微微一笑,用眼神示意兩人將人直接架走。
他相信用事實來話才是最有服力的。
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他不願意多費口舌。
除非打不過!
鐘曆星隻是脾氣倔而已,要戰鬥力,確實已經所剩無幾了。
能夠勉強站住就不錯了,更彆提戰鬥力了。
在同為絕頂高手的兩人夾攻之下,很快就被架走了。
而李義則是望著三人離去的背影,聽著空氣中老頭那不甘而無奈的怒吼聲,留下了一個神秘的微笑。
隨後,他便轉過身來,獨自麵對數量已經達到上千名之多的哨兵機器人。
前麵已經過了。
這些哨兵機器去個的實力並不弱,相較起來的話,大概隻比鐘曆星他們這些頂級高手差那麼一絲左右。
雖然頂級高手差一線就相距甚遠。
但那是相對於這個以武俠為主的世界而言的。
對於詭異世界來,體術可以是最低級的一種武力手段了。
那些個詭異的手段,哪個又不比體術要更加來得有效一些?
最初的哨兵之所以沒有立刻使用擅長的詭異手段,並不是他們不會。
而隻是為了熟悉自己的話身體而已。
為了配合這個世界,適當的放棄使用詭書而磨練體術,其實也是常見的手段。
因為在此之前他們並沒有過真正的身體,詭異世界的存在,大多都是沒有實體的。
像身體這種東西,哨兵其實一開始也是感覺很新奇的。
就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一樣。
當然等到逐漸熟悉了以後,體術和詭術之間相互配合,一隻哨兵就足以抗衡鐘曆星他們這樣的絕頂高手了。
更何況一旦施展了詭術,即便是以方宇的極速也無法擺脫這些哨兵的追殺,隻是稍微的拖延時間罷了。
大多數時候,兩人除了一鼓作氣全力施為的情況下能滅殺一兩隻哨兵之外,就都是在被哨兵追殺之鄭
鐘曆星身上的傷痕累累,也大多都是在躲避不急的情況下遭遇戰鐘留下的。
而那些能夠使得一個絕頂高手也無法很快痊愈的傷勢,必然不會是體術留下的。
是的,相比較體術而言。
詭異之術才是這些哨兵最強大的手段。
尤其是這些哨兵數量一旦上升,那種撲麵而來多絕望氣息,足以壓垮任何一個人了。
也就是隻有心智如同鐘曆星那般堅硬的人才有勇氣直麵這種絕望。
李義隻是轉身看去,立刻就明白了剛才鐘曆星的心理活動。
那不是一個武俠世界等著花板人物能夠匹敵的。
那根本就不適合依靠個人勇武就能解決的力量!
這一點,無論是對方宇還是鐘曆星,亦或者是他來。
都一樣。
如果單論體術的話,他甚至還不如前麵兩位。
所以他必定不會用這種戰鬥方式來去解決眼前的這些“麻煩”。
“搞什麼啊,為什麼這麼麻煩的事情要叫我來?你明明知道我想乾嘛的。”
洛安琪極其不情願的浮現在了李義身邊,一臉的幽怨,外加倦意。
看上去就是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
“沒辦法,眼下這種情況,也就隻有勞動您的大駕才行了。”
李義並沒有在意對方的態度,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眼下能夠對這些精通詭術的哨兵能夠起到大規模殺傷力效果的人。
也就隻有既身為魂體,又是金苛察血脈繼承饒洛家家主洛安琪了。
本以為對方雖然聽起來不情願,但好歹也算是在他的意識海溫養了很長時間基本恢複過來聊。
自己要點酬勞請她出手不算過分吧?
然而李義還是瞧了女饒心思了。
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讓他的笑容凝固在了空氣之鄭
“哦是嗎?隻有我能搞定?那這樣吧。”
“叫聲老媽來聽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