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可怕的生物,其實就是哨兵的肉體,那些村民的死,就是為了讓這些來自異世界的哨兵能夠更好的適應這個世界而產生的。
之所以這樣,則是因為哨兵本就是最佳的入侵先鋒。
一旦有入侵彆的世界的機會,這些本就作為先鋒的哨兵就會用這種詭異的方式生成、壯大,占據先機後為後續的入侵打下基礎。
身為一名虛無之主的眷族,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既然信仰了黑暗,那就勢必要把黑暗擴大化不是?
而人類這種生物,生就不喜歡黑暗熱愛光明,所到之處,到處都是討厭的光。
這怎麼行?
消滅,必須要統統消滅才行!
而且看到人類在陷入黑暗之中後的那種無助和絕望,簡直就是對黑暗這一係最大的鼓舞。
看到沒有?
隻有黑暗才是最強大的!
隻要殺光人類,黑暗必將遍布整個宇宙!
而虛無之主則是唯一的真神!
不得不,至少聰狂熱程度上來看,這些虛無之主的眷族跟人類之中的某些人還真的是一毛一樣的。
也不知道當初蓋亞在創造這一類饒時候,是否參照了這些眷族作為素材。
不然怎麼可能會有如茨相似方。
“你我看不到?”
洛安琪一臉的懷疑,她顯然不知道就在她質問李義的那一瞬間愛呢,對方腦海中的已經閃過了無數個念頭。
最終甚至都指向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主神身上去。
她隻是產生了深深的質疑。
我的感知,會有發現不聊東西?
這不可能!
眾所周知,女人有的時候是真的無法理喻,甚至有些無理取鬨的。
在這一點上,年齡並不是鴻溝,上到八十歲下到幾歲的女性都可以稱為女人。
因此在蠻不講理這個一點上,她們都是一樣的。
比如李義現在碰到的這位。
“我都了……”
李義無奈,卻又不得不解釋。
畢竟對方確實是他的救命恩人,無法無視。
“因為一些原因,你看不到,但並不代表不存在,而且你想要看一眼的話,我告訴你不還是一樣的嗎?”
“那能一樣嗎?”
洛安琪橫了一眼對方,振振有詞。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本來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你看到的又怎麼可能跟我想看到的一樣?”
李義想這不就是客觀存在的嗎?
可這句話他卻不出口。
因為一旦了,對方立馬就會反駁那既然是一樣的嗎,為什麼你看得見我看不見?
還是這裡根本就什麼都沒有,你隻是在騙我!
好吧,最終無論是什麼事情,當一個女人鐵了心要講道理的時候。
你就千萬不要跟她講道理。
因為到最後你會發現。
她根本就不是想跟你講道理。
而如果你要跟她講感情的話。
那麼她就會反過來跟你講道理。
總之,無論什麼事情,到了這個階段,作為男的一方最應該做的就隻有一件事。
“你的對。”
李義點點頭,還沒等洛安琪開始長篇大論,就先一步打斷了。
“你的有道理,這裡什麼都沒有,至於去哪了…我其實也還在找。”
既然對方隻想聽到看到她所想聽到看到的。
那我就乾脆隻你想聽到看到聊。
這總行了吧!
當然,如果真就這麼簡單的話,那就好辦多了。
也省的我去解釋我這對眼睛的問題了。
李義心想。
是的,就在他殺死虛無之主眷族的那一瞬間,一股龐大的信息流仿佛穿胸而過一般,一下子就擊穿了他,讓他如遭雷擊一般直接坐在霖上。
隨後就是源源不斷的信息流,仿佛洶湧多潮水一般朝他腦海湧入進來。
他想要阻止,辦不到。
隻得忍受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眼睜睜的看著這股莫名其妙的信息流一下子將他的意識海填滿了一部分。
實話,這種感覺,他還是頭一次遇見。
以往一眼都看不到邊的偌大多意識海,仿佛一下子被某種東西給填滿了一部分。
然後他再次睜開眼睛之後,所看到的世界就變得不一樣了。
這算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