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先生!
這不禁令那個還不滿十八歲的少年更是好氣了。
這位喜歡叫他鬼、自己卻也沒多大的少年軍人很顯然是個高手。
雖然王陽並沒有看到他戰鬥的場景,但光聽聲音也能聽得出來。
這不是個一般人。
而且這位舉手投足之間就有著職業軍饒風範,讓人看一眼也忘不掉。
他雖然是個紈絝,但還是見過不少世麵的,能夠一眼就看得出來對方的身手和骨子裡的那種軍人氣息。
剛才隻是因為慌張沒想到罷了。
隻不過……先生
一名身手不凡的職業軍人對著一名車夫打扮的人恭恭敬敬的稱呼其先生。
這是什麼奇怪的組合?
王陽一時之間有些整不會了。
不過眼下還並不是放鬆警惕的時候,還沒等到想問點什麼,就聽得一陣破空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付原聞聲頓時臉色一沉,正要動手掀開簾子再出去一戰,就聽得車外傳來那位先生的聲音。
“你且歇著,這種氣傷口雖然止血的快,但也容易裂開,這點事我處理就好。”
語氣淡淡的,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似乎那些已經從四麵八方殺來的敵人跟討人厭的蚊子差不多的那種感覺。
王陽差一點就想脫口而出,你誰啊口氣那麼大。
不過身為世家子弟的涵養還是讓他強行忍住了。
因為他看到了那名年輕的軍人聽了這句話直接就躺了下來,眼睛更是直接一閉,沒過一會兒就發出了均勻的打鼾聲。
王陽:……
這什麼啊!
就這
這麼草率的嗎?
且不王陽在這邊心裡吐槽著草率至極,僅僅隔著一道車簾子,把自己打扮成車夫的李義則是在跟莫羅斯激烈的討論著。
那情形,不但沒有把這些前來圍僥敵人放在眼裡,甚至根本就毫不在意。
似乎對他來,有著功夫去防備這些偷襲圍剿,還不如跟莫羅斯討論來的更有效一些。
畢竟,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
“我你乾嘛非得要我參合進來?不是好了隻是遙控的嗎?這麼一來,糾纏的可就更深了啊!”
“沒關心,你又不是旗幟,就隻是暗地裡做一些事情,雖然會影響到明麵上的大局走勢,但並不影響曆史進程,這個你就放心吧!”
“我放心個鬼啊,我怎麼感覺要被你帶溝裡去?”
李義不甚在意,沉默的趕著馬車。
他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幾道極其陰險毒辣的暗器穿過厚厚的大雪呼嘯的衝著這輛敢於在大雪趕路的馬車而來。
他的這種不在意不設防的樣子,全都被暗處的那些殺手看在了眼裡,不由得臉上露出了一絲得逞的微笑。
隻要殺了車夫,這輛馬車就無人操縱了,自然不得不停下來。
雖然那名軍人有些難纏,但隻要不斷消耗對方的體力,遲早能解決......嗯?
這時暗處的殺手們猛然發現了有什麼不太對勁,目光如電一般看向還在急速行駛的馬車,以及那......等下,車夫為什麼還在!
殺手不禁瞳孔微縮。
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明明應該死透聊車夫不但看起來渾然無事,就連馬車比起一開始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這是什麼情況!
這群殺手的頭目預感到了事情不妙,似乎碰到了什麼無法理解的超常事件,正猶豫著是再嘗試一次還是先行撤退,目光遊移到了那輛馬車上時,卻忽然看到那個一直都沒有抬頭的車夫忽然抬頭好像衝著他笑了一下。
我焯!?
僅僅隻是一眼,殺手頭目忽然感覺自己仿佛全身都被看透了一般,一股無法抑製的名為恐懼的情緒油然而生。
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將身體埋在雪地裡的,隻是透過照骨鏡這種軍隊使用的裝備才能在這種雪夜的極端氣看清遠處的目標。
也就是無論是他們發現目標還是防止被目標發現都是借助了一些手段才能辦到的。
可是那個車夫......
殺手頭目顯然是個知進湍人,很快就下了命令,沒有絲毫的猶豫。
“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