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毀人姻緣(2 / 2)

鬥芳菲 樂樂陶陶 4680 字 4個月前

世人皆是如此,哪有這麼多的感同身受。隻有自己利益有損,才能體會。

“我看她們並未覺得自己錯了。”隻聽得低沉的聲音傳來,蕭景昀撥開人群,走到了沈瑛的身邊。

沈瑛低喚了一聲:“蕭將軍。”

蕭景昀朝她揚了揚不怎麼熟練的笑容,轉而對著眾女道:“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將軍,你們不若當著我麵說說我如何與人有私情?”

眾女光是見他的樣子就嚇傻了,哪還敢多嘴多舌,更甚有人見他來了,往後一倒就暈了。

見人人不張口,蕭景昀問道:“怎麼?當著我的麵不敢說,隻敢朝著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詆毀?大京城裡竟然生了這樣多欺軟怕硬的害蟲!”

沈瑛想說她並非手無縛雞之力,可一看他睜圓的雙目,也有點懼了,可想而知這些人怎樣的水深火熱,不過惡人自有強者磨,沈瑛樂得看這些場麵。

春花是個膽大的,附和著道:“蕭將軍說得對,你們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隻敢對我們女公子說三道四,怎麼不見你們當著這些公子的麵說?蕭將軍一出來你們就嚇破了膽,你們以後再敢胡說八道…我們…就找蕭將軍。”

她轉而看向蕭景昀,一看到他那閃著寒光的眼,又把“蕭將軍你一定要好好懲罰她們!”的話給咽了下去。

隻見蕭景昀抬手一揮,便見黑甲衛上下馬車抬來一個個板子。

他掃視著四周,厲聲道:“閒話者每人二十板,以儆效尤!”

沈瑛心道不妙,且不說女子如何能承受這些板子?在旁人看來這分明就是他在為自己出氣嘛!那這不是無也成有,更做實了她兩的私情嗎?就算以後人都不敢言了,那也是被威逼著不敢言的,心裡頭是鐵信的。

人心是最可怕的,假亦能作真,真就無可辨了。

“蕭將軍。”沈瑛當著眾人的麵朝他鞠了一躬,道:“可否將這些人交於我?說來,這是我們女娘間的事,也是關乎到我的名節之事,理應我親自解決。隻是無故牽扯到了您,實在是抱歉!”

蕭景昀盯著她深深地看著,雖是不明她為何拒絕自己的好意,也不想當眾駁了她,讓她難堪,遂又揮了手,讓人把板子再抬回去。

他本有要事,本耽擱不得,要不是看到沈瑛為難,絕計不會親臨。這會兒有人耳邊催促,便真是要走了,遂朝她拱手道:“那便交給女公子了,我先行告辭了。”

沈瑛向他俯身行了一禮,她顯少這樣行禮的,所謂禮規親疏,無非想讓人看到他們並非親近。

春花捋了捋袖子,對沈瑛道:“此仇不解難以解氣,我代女公子賞她們嘴巴子去。”

“倒是好主意。”沈瑛非是那種忍氣吞聲的善類,人若犯她,無需多倍,以一還一,還是要的,她點了點頭,“彆太重了,讓她們長長記性就好。”

“好嘞!”隻聽的一聲聲驚叫之聲,此後這些長舌婦,在人背後說閒話也得掂量掂量了。

春花打的爽了,心情大好,一路上和沈瑛說天道地,沈瑛拖著腮懨懨地聽著,春花便知道她家女公子不感興趣,便轉而道了文慧公主和駙馬合離一事。

“當真?”由於這幾天的事太多了,她顯把這事給忘了,圍獵上她一定要好好問問新月阿姊。

聽得轎夫“籲”地一聲,春花揭開帷幔,“女公子,江府到了。

沈瑛抬頭望了眼江府,那兩門衛看了眼是她,恭敬地將她請了進去。

沈瑛剛到江羨羽住處,便聽到摔東西的聲響,原是這江二郎正在同他母親抵抗,作“一哭二鬨三上吊”狀。

“怎麼生這麼大的氣?”沈瑛甫一進門,被江羨羽當作侍女,一個鼻煙壺砸來,要不是她機敏,估計當場見血。

沈瑛有些生氣,“你對她們撒氣有何用?”

江羨羽方才還當是聽錯了,又聽這一句才確信,三步做二步跑到她跟前,沈瑛抬手做了個“彆靠近”的手勢,他才停住了要去抱她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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