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柚眼睛一眨,她感覺到自己眼睛裡攢的一顆眼淚滑了下來。
這顆淚水滑到一半,被範安沫的吻接住。
“我沒想到,你把這件事給忘了。”
井柚黏進了範安沫懷裡,也開始吻她。
她今天沒有喝酒,她現在清醒的很。
她說:“範安沫,我喜歡你。”
範安沫聽著想把頭抬起來點,卻被井柚摟得緊緊的。
井柚身子漸漸紅了。
範安沫握住她的手腕,手指往上滑,與她十指相扣。
範安沫說:“你要是喜歡我就不要再折磨了。”
井柚哭得更大聲了。
範安沫親她:“我想叫你寶貝,我想叫你寶寶,我想光明正大地對彆人介紹你是我女朋友,想光明正大地幫你,我想隻要想對你做什麼就可以做,而不會因為不明不白的身份僵著進不進退不退。”
井柚不斷在流淚,腦子昏昏沉沉的。
範安沫:“你不用想那麼多,不管你怎麼樣,不管你未來怎麼樣,我都不會變,我真的很愛你。”
範安沫在最不合適的時機說這些話,井柚全身細胞都在亢奮,還要分心聽明白範安沫在說什麼。
聽覺刺激神經,觸覺刺激神經,井柚最後仰起了頭,狠狠咬住範安沫的唇。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範安沫吃痛地吸一口氣。
井柚全身癱軟,窩在範安沫懷裡,用最後一點力氣牽住了範安沫的手。
井柚聲音帶著哭腔:“範安沫,我如果朝你走一步,你不抓緊我,我會什麼都沒有的。”
範安沫明白井柚的意思,緊緊地把井柚抱在懷裡:“我一定抓緊你。”